“不知名”和“苟二水”是我给两类人的代称,分别为“勿以善小而不为”、“竟以恶小而为之”的代表。定文题时,我稍作考虑就把“不知名”放在前边,因为这是正能量的小主角、闪光点。“苟二水”之类挂羊头卖狗肉的货色自然就是管中窥豹的反面典型中的屑小。
写此文缘起我两次陪护家人看病时遭遇的小事,因为都发生在医院,正反主人公同为医生,所以具有可比性。
一次,在本市级医院某科住院区值班医生办公室。一位女同志护送其女同事由急诊转来做手术,值班女医生查看病情后给输上液。女患者在座椅上输液的过程中已经时不时出现昏迷状。经询问得知没有带足费用,女医生立即主动去垫付全部费用,并准备开始做手术。女医生这是应急之善、救命之举。尤其在不交钱不治病的常见现象下,“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为以防万一,防止极个别患者交不了费用,原则上“天下人”都必须先交钱、后治病甚或救命。我经历过几次拿钱买“救命”(只是开始抢救,抢救到什么程度还不一定,一切手术风险都要自行知晓并承担,所以不是买“命”,是买“救命”。肯定的是早救肯定危险小、康复好)的实事,危及生命的大病也得让“白衣天使”的眼睛见到钱才能开始做手术,这就是传说中的“见钱眼开”。在此背景下,对这位“不知名”女医生对不沾亲、不带故患者的应急善举,让我更加理解了“天空越黑,星星越亮。”
另一次,在北京某三级医院住院区值班医生服务台。一位术后患者几日胃肠不适,询问值班医生两个问题,其一,术后是不是胃口都不好,其二是在腹胀排气不畅的情况下怎么能促进一下。先后两个问题,值班男医生一脸严肃、面沉似水、极不耐烦的先后回答两次:“问主治医生去。”值得大加赞扬的是,两个问题都回答了,而且是用一句话回答了两个不同的问题,典型的“2X“效率。这位医生有这么崇高的职业岗位,不是谁想问什么就能问什么的,人家的学问也是投入精力、花了学费学到的,直接告诉你,你也记不清,对患者也不负责任。此位医生处于基本的道德素质、职业操守,要是对患者询问装聋作哑、置之不理,也是不礼貌,所以给你一个极其负责的简明回答。这个回答还”以不变应二变“,就一个答案,让患者听得清、记得住,也是口才水平、聪明智慧的一斑体现。后来,患者家属愚笨地问了第三个问题:“那值班医生都管什么呢?”值班医生面对如此白痴的问题无语的默默离场了。如此淡定从容的苟且、“二缺”、水进脑的行为,在此不好意思的赞其行为者类群“苟二水”。值班医生管什么由医院安排,由职业道德规范约束,由社会舆论监督,管你一个普通患者什么事?实在是多此一问。旁边的护士实在看不下去患者的纠缠和医生的委屈,不在收费项目之列的回答了一句:“值班医生管应急。”不成熟地理解其潜台词应该是”头死再找我。“
同样是医生,”不知名“和”苟二水“在同样的社会环境下,怎么差别这么大呢?具备基本自理能力的人都明白,对一些细节的处理,毫末的态度所产生的毫厘之差,可能就会谬以千里、背道而驰、截然相反的不同结局。对人、对事、对医患关系都不能求全责备,医生要文明行医,患者也要文明就医。虽然不能用一些个别不当言语、行为以偏概全的去评价、攻击一个人,唱高调似的论及素质如何,但相对来说,患者毕竟是弱势群体,作为相对强势群体的医生来说,照顾一下患者的心理感受这是应该的。医生自己的劳累、牢骚等不良情绪,不要无故嫁祸给无辜患者。据了解好的中医都是好的心理医生,那好的西医应该也不例外。用一句话的温度暖暖患者,促进其心气顺达,以利于康复,不应该是任何医生额外的负担。
我坚定地相信,那位不知名女医生不但会善意”应急“,也会耐心答复、讲解患者的简单疑问,这就是”良言一句三冬暖“的素质体现,更会让患者如沐杏林春风。
挂羊头卖狗肉的”苟二水“之流,怎么卖所谓的”羊肉“,如何能够让患者实现”三分治七分养“的安心就医,而不是”冷面伤人六月寒“的虐心,更应该受到正能量应有的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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