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云图镇,赶紧找了件客栈要了间房子,将那女子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请店小二去请大夫,又去烧了热水,回来为女子擦拭了脸颊与手臂,擦拭了自己身上的灰尘,等这一切都忙完,大夫也到了,他赶忙请大夫为女子看病,大夫把脉后,卷起女子小腿裙摆,看了看伤口便道“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气血亏虚,这几日不易走动,待我给你开两副药,每日喝三次,近日就可回复,这还有一瓶金疮药,撒在伤口上,两日一换,”喻宏图赶忙点头道“知道了,麻烦先生了,先生这边请,”“好,”先生道,转身就去桌上写下了药房,交给喻宏图,然后喻宏图送他出去,径直去了药房抓了药,回来交给小二叫他去煎药,顺便准备点饭菜。
这时孙颖醒了,慢慢转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看到喻宏图坐在桌旁看书,“公子,公子”她虚弱的叫到,喻宏图放下书,一看她醒来了就过去扶起她,说到“姑娘,你醒了,稍等一会,饭菜马上就来了,”“多谢公子搭救,公子你又救了我一命,小女子无以为报了,只求公子收留我,我可以帮你干活,给你煮饭,给你洗衣服,”孙颖凄然道,“你不回家吗?我还要上京赶考,不能带着你,何况你连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不知,你就跟着我,不妥啊。”说完喻宏图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这个女子。
他觉得很是疑惑,此女子为何就认准他了,只是救了她一次,为何就要跟着他。孙颖看着他脸色的变化,就知他在想什么,便说道“公子切莫担心,奴家不是要赖上公子,奴家名叫孙颖,家住落马城十里外千狐山下,三年前遭遇大旱,父母都饿死了,只留我一人独活,前几日去山上挖野菜,不料遭歹人所害,一路逃亡至此,恰遇公子所救,如若不是公子,奴家怕是就要死在那儿了,奴家无以为报,只能静心服侍公子,若公子不嫌弃,奴家就跟着公子,做个书童也好。若是公子嫌弃奴家,那,那奴家待伤养好就离去,不叨扰公子了。”听孙颖一说,喻宏图就明白了,连忙说到“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要去上京赶考,带着你不方便,可是留你一人在此我又不放心,不如这样,你伤也还没好,先在这歇息几天,等你伤养好了,咱们再谈这事,你看行吗?”“行,公子说怎样就怎样,”孙颖立即点头答道。这时小二也将饭菜拿上来,喻宏图立即招呼孙颖吃饭,脚刚踩到地上,立即痛的摔倒在地,喻宏图赶忙将她扶上床,一看腿部又渗出血丝,在一看孙颖已经满头大汗,立即拿过一条毛巾给孙颖擦了擦汗,然后拿过金疮药撒在伤口上,又裹上一层白布,血丝这才不往外渗了。这时孙颖慢慢好点了便对喻宏图说道“又麻烦公子了,看来我不能下床吃饭了,”“没事,叫小二在床上加个桌子就好了,”“小二,拿个小桌子过来,”他对着小二喊到,没过一会小二拿着一个小桌子进来放到床上,又将饭菜拿过来,就出去了。他两这才吃到今天的第一顿饭,吃完后,药也熬好了,孙颖喝了后就睡了。几天后她的伤就好了,喻宏图也要启程赶往京城天安了,孙颖看着他收拾东西,眨着那双大眼睛对他说到“公子,现在我伤好了,你就带我去嘛,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只能跟着你走了。”喻宏图看着她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好吧那你跟着我走吧,我们一起去京城,你就别做书童了,我也不习惯,我们就当是朋友,你陪我去赶考,”“那也行,那路上我就照顾公子的饮食起居吧。”孙颖笑道,“可以。”就这样他们立即启程赶往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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