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来罗玉当伴娘，陪她一起试婚纱。江熠要加班，罗玉陪着她，试了一套又一套。白色的裙摆拖得很长，长得让她晃了神。
“王玲？怎么了？”罗玉摇着她的肩膀，笑着看她。
她回过神来看她，试着勾起嘴角。她看见罗玉的笑迅速地消失了。
“你怎么了？”罗玉认真地看着她问。
连她自己都没想明白，话就脱口而出，“我不想结婚了。”
她听见罗玉屏住了气。她摸着身上的白纱，心慌起来。
“你说什么呢，”罗玉挤出笑，“你不正试着婚纱呢吗。”
“只是太快了。”刚才的话太鲁莽，她想应该缓和一下。罗玉郑重地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她转着手指上的戒指，等待着。
“为什么突然这样想？”罗玉终于说。
“你不觉得这裙子的裙摆太长了吗？”王玲提着裙子转了一圈。“我忽然觉得，也许他没那么喜欢我。”这种诉苦对她来说是新鲜的，她以前从没担心过这种问题。
罗玉低头看着她的裙摆，“怎么会，他很爱你啊。”
“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她打算脱下这条裙子了。“如果你是我，你会和他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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