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小区的道场唱颂了一夜一上午,搅得我一夜难以安睡。又死人了,如歌儿所唱:“从生到死有多远,呼吸之间。”一呼一吸就叫活着,不呼不吸,就是死亡。生命就是无常的醒来。
早上醒来,心神不安,也许是道场的锣声扰了心神,也许是梦境,又或者我又跳到思维中去了。想打坐,难聚心神,只能一遍一遍做零极限清理: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
与松梅竹几年不联系了,最近他加了我,今天才想起回他信息。算算他和安安是我在网上认识保持联系最久的朋友,虽然从未谋个面,但彼此坦诚也真诚。大松很久没联系,反倒是台湾的安安联系过几次,知道她世界各地跑跑,暑假也会去接她官三代的儿子去台湾玩玩,偶尔也在厦门呆呆,就没有更多交流了。
大松如今倒是变化不少,除了年龄老去就是生活的动荡。
大松是一个和我一样真实活着的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人到中年,蜕去了年少轻狂的劲,苍天却没饶过我们。他公司倒闭,因老婆玩SM离婚,几十岁人了,居然隔两三个月还会与人打架,这是我这个中年女人不能理解的。在我认识大松那些年,他从广东回到贵阳,多讨年轻姑娘和中年大妈喜欢呀。在他的QQ空间,基本都是她与一大帮美女在开满鲜花的地方旅游,要么就是在泡汤。如今,我笑他风流独居,他笑我才女自闭,我们成了“有病”的人。
我真怕自己有病,一晚上做三个梦算不算是病。
我也怕未知的生活,我到底还有多少热血去奋斗。
啥都别去想吧!好好过好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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