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在空中,逼出活动在身上的活水。我没哭,只是擤着残在鼻头上的涕泪。我没哭,没枯。
多久?我没有绽着红润,散出清香,愉悦身旁的大家。多久?我被您们遗忘在盆上,仅仅怀着渴望,盼望您们无意的一瞥,弄得我心飞扬。还要多久?您们才会舍去繁华,留意在角落的枯槁,也有另一种美丽?
是苍凉,是寂寞,是无奈,是美丽。苍凉的凝在寒风刺骨,紧裹着因为失宠而破旧不堪的破衣,缝阿缝的,缝得满身鲜血,缝得心力交瘁,缝得仍旧是那失宠的破衣。
我说,我没哭!只是鼻上残着涕,枯颊留有泪。我双袖一挥,痕迹皆没,您说万物皆配,仅我是悲。哭了?枯了?罢了,何不点上唇红,涂上胭脂,拚个全新的未来。
屹在空中,舞奼红,弄浓烈。这会我哭了,因为您们都不懂欣赏我另一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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