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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永远的人声鼎沸,充满勃勃生机,坐着的、站着的、走着的,平静的、急惶的形色各异的旅客充斥着整个候车大厅。
我来得早,距离发车检票还有30分钟左右,无聊地坐在长条椅上观察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旅客,每个人不是抬头看着大屏找自己车次的信息,就是竖起耳朵立在那里听广播的播报信息,年纪大的则是直接冲到工作人员身边询问乘车信息,得到答案后又匆匆离去。
这个空间就像科幻片里AI设计的程序一般,周而复始,随机涌入的人群,演绎相似的脚本,这个空间是流动的,同时又是静止的,流动是因为随机性的人流,静止是因为不管未来走出这个空间你要演绎怎样的故事,在这里只有一个动作,就是等待。急,没有用,火车不会因你而动。
“恩,好像是有什么不对。”我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仔细看了又看,恍然惊觉,原来是有50%的旅客,我都能清楚地看到他们每个人的长相和表情,原来是没戴口罩。
这是个后疫情时代,昨天在街上听到有人这样说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同,戴着口罩已经成了我本能的习惯,今天在候车厅我好似明白了这个词的意义。
后疫情时代解放的不仅是有些胆大同志的口鼻,而是逐渐回暖复苏的经济,从地铁通道日益增多摆摊小贩的热情吆喝,到的士司机一面吐槽忙得没时间吃饭,一面感叹现在终于活过来了的心酸;从周末年轻人倾巢出动压街到各路明星轮番开始路演;从工厂订单增多加班不断到百姓手有余钱开始消费,这个社会每个细胞经过疫情三年的荼毒,终于展现出强大的自愈能力。
疫情封锁期曾听很多人说过,应该放开像国外一样云云,疫情本来就是个优胜劣汰的过程,我没去过漂亮国,但我知道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们人口密度小,放开也并不会影响深远而广大,可他们忘记了我们的国情,沿海城市、一二线城市人口密度大必然造成病毒传播速度加快,漂亮国人均拥有医生比是1:1000,而我国呢,医护人员占人国人口比重仅为0.9%1,这意味着一旦病毒大规模复制 ,有很多生命可能因得不到及时的诊治而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是经济学家,但我知道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人永远是第一生产力,只要活着,一切都皆有可能。
离开、奔赴、创造、成就,这是我们写意人生的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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