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道路》
我一无所获,便急匆匆回了来
那夜色同样因为漫长如同折返一般,
那些无凭无据的近似于老无所依的
折返在行动上面的回音。当它以
永存的意味。当属于别的的这
与结束有关的回音,当我以混杂着
错误的话语准备说出一劳永逸
或者那一劳永逸才在思想的书籍里面
投下了我曾经准备去翻阅之时的光泽。
它有时候被说成是思想的投影,有时候
路过了一群高低不平的树林,月亮在夜空
群星璀璨。作为一个等待着,在百无聊赖
的自画像的虚假之中,在里面我无法摆脱
而自身,仿佛才因此是了那更大的隐秘时候。
《夜晚》
从原来那地方,当随后的事情
悄无踪迹的方式使得它变得更加顽固。
像一种亟待书写的石灰岩而笔。
那丢失了的笔,那仿佛同样与此类似
是费解在于思索上的短暂的有关于此
如果那更为长久是丢失本身,
那笔因此在到来与离去的丢失之间
同样的意思甚至在同样的一句话语的
道白之中。令它在自己的身体,在唯一
物上面的,即使更深而比之于深刻而言
或者我们话语言说之时,言说它那言说
时的形状更早于言说开始的时刻。
《梅花》
是果实时它一路向下
走着。
只为着个一路向下,
是没有尽头的事情。确确实实的
就没回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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