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23年,奥斯卡经典影片在各大院线重映,让我们重新看到人性的光辉,再一遍诠释什么是美好。
《美丽人生》的主人公基度,是一个普通从乡下来到城市的青年。
没有钱,伴随他的只有一个皮箱和一顶破旧的帽子,没有势,比一般穷苦百姓更不受尊重,因为他是犹太民族。但是,在人群中,他却是那么特别的存在,洒脱与浪漫,风趣与幽默,乐观和坚强。
他第一次遇到多拉时,在一个小镇,面对从屋顶坠落的多拉,他热情的称对方为“公主”,而自己开着一辆破车,却自称是这个镇上的“王子”。那一面,是他心里的春风。
为了与公主的再一次相遇,他假扮督学,只为了混入多拉所教书的学校。当他需要假模假样视察教师工作时,对一字排开的教师问到工作多久,是否采用最新大纲,有没有读过自己最近新写的一篇随口胡编的宣言外,当走到多拉身边,痴汉般问到“你周末一般做什么?”多拉难为情,又必须对这个“督学”回答“去看音乐剧”,在所有学生和老师面前,基度约定和多拉去看同一场音乐会。这一场假扮只是为了和“公主”的一次约会。
基度从社会传统定义而言一定是一个大胆,出奇,不遵从约束的人。他没有社会对犹太人所期待的卑微,也没有常人思维里的规矩。
他总能很快猜到难解的字谜,总能很快找到安慰人的巧话。
即便,在剧情急转的黑暗时刻,他与多拉和他们两人的孩子被关进犹太人集中营之时,仍能编织出一段美丽的谎言,告诉儿子这是一场有士兵配合的游戏,坚持游戏到最后的人是可以赢得坦克的赢家。
他告诉儿子,这个地方正在进行一场游戏,游戏的唯一要求是:躲起来,不能被别人发现。
在这里:
毒气室被他说成了浴室,尽管有的人去了回不来;
劳作无比残酷,他却兴奋地跟儿子炫耀:我今天得了48分。
于是,冰冷的监狱,凶狠的士兵……在儿子眼中都成了一场积分的游戏。
为了安慰妻子,在路过集中营的广播室时,他冒着危险在广播里呼喊妻子的名字,他想告诉她,他和儿子都还活着。
而且,他趁着在餐厅做侍者的机会,为妻子播放了《船歌》,这首曾经响在他们定情之夜的歌曲,安慰了妻子的心。
后来,纳粹德国战败。
就在盟军将要来的前一夜,纳粹决定杀掉集中营里的所有犹太人。
这也是基度生命的最后一晚。他把儿子藏在一个铁箱子里,告诉他,坚持最后一晚就能胜利。他要去完成另一个任务,要儿子一定不能出声,直到自己回来找他,或者,第二天外面再也没有人喊叫的声音。
他则去救自己的妻子,但不幸被士兵发现。直到士兵带他去处决时,士兵在他身后拿着刺刀逼他向前走,基度最后和儿子对视了一眼,挤了个顽皮的眉眼,走着滑稽的步伐,告诉儿子这一切都只是场游戏。然后,一声枪响,士兵从墙后走了出来,背上枪,脸上稀松平常。墙后再也没有人走出来。
第二天,迎来欢呼自由的声音,犹太民纷纷向营外走去,一辆崭新的坦克出现,儿子迎来了他的奖品,满心欢喜。并不知道这是父亲用生命送给他的礼物。
美丽人生,在于基度永远面朝阳光的美丽心灵。他虽然弱小,贫穷,其貌不扬,但他守护住了儿子的快乐与妻子的意志不被黑暗吞噬。
影片中有一处很好的暗示,基度在叔叔的餐厅做服务员,叔叔指导他如何做服务员,他说,
你做服务员,应该学向日葵。向日葵向太阳鞠躬。
你看到鞠得太低的向日葵直不起来,那就意味着它们已枯死!
你是侍应,不是下人。
服务是提高自我的艺术。
就像上帝为人服务,但上帝不是下人。
基度一生如此,面朝太阳,从未被压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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