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曦到底是处子之身,自然散发出少女特有的体香。也不像哪些久经人事的女子,除了浓浓的胭脂味,就是刺鼻的香水。她翘起的浑圆臀部更让人浮想联翩。王燕南见她缓缓的上楼,
跟在身后,不由得伸手想要去触摸。
忽听有人说话,只见李菲菲一群人从左边楼梯出来,走道客厅。见两个人上楼,李菲菲喊道:“若曦,燕南,你们干嘛去?”
欧阳若曦低头瞄了一眼,回道:“他饿了,叫外卖吃。”
王燕南恼她搅了好事,恨恨说道:“要你管。”
李菲菲一怔,心想,这大少爷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了,也没在意,转身走了。
两个人进了办公室,看着欧阳若曦那张纯真无邪的脸,王燕南顿觉自己的想法有些龌龊。叫来外卖,胡乱吃完,就送她到老妈的休息室睡觉。
第二天晚上,下班就餐,几十个女子三三两两的走进餐厅。李菲菲要了瓶啤酒,紫兰见她高兴,也想凑个热闹,领着几个小姐妹各拿了一瓶啤酒,走到李菲菲桌前。
李菲菲儿也难推脱,只得和她们喝了两杯,欧阳若曦也端了杯饮料来敬。五瓶喝完,又拿了一瓶。有些晕了。忙央告道:“姐妹们饶了我罢!明儿个再喝吧。”
欧阳若曦笑道:“真是的!菲菲姐赏别人脸,却不肯给我面子呀。”
李菲菲忙拉住她,笑道:“死丫头,我喝就是了。”说着拿过酒来,满满的斟了一杯喝干。
然后大伙边吃边聊,李菲菲自觉酒多了,心里突突的往上撞,要往办公室去歇歇。却见王文龙打外面进来,李菲菲儿施了个媚眼,瞅人不防,便出了大厅,往三楼走去。王文龙留心,也忙
跟了来。见四处无人,拉住李菲菲就进了办公室。片刻,又打内屋出来,拿起办公室的电话,叫来两个服务员,吩咐了几句,就进去了。
李菲菲脸色发烫,浑身酥软,正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王文龙关上门,进来就迫不及待扯她的衣服......
李月娥晚上本来约好几个小姐妹打麻将的,还没玩多久,因其中一个临时有事,牌局不欢而散。她只好茫然若失的开车去会所。停好车,上了楼,刚到三楼走廊,办公室外面有一个服务员
正在那里站着,见她来了,回身就跑。
李月娥忙叫:“紫静,你去哪?”唤作紫静女孩先只装听不见,无奈后面连声儿叫,也只得回来。李月娥起了疑心,进了办公室。叫紫静也进来,把空调打开。坐在红木沙发上,问道:“
为什么见了我就跑,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紫静那已经吓的魂飞魄散,泪珠一滴滴的往下掉。
李月娥问道:“我又不是鬼,你见了我,不懂规矩站住,怎么倒往前跑?”
紫静哭道:“我没看见李总来,又惦记着大伙都在吃饭,下面没人值班,才跑来着。”
李月娥道:“吧台既然没人值班,为什么不早点下去招呼客人?你就没听见,我在后头扯着脖子叫了你十来声,你倒好,越叫越跑。离的又不远,你聋了吗?还和我犟嘴!”说着,扬手一巴
掌打在脸上,打的紫静一栽;这边脸上又一下,登时两腮紫胀起来。
紫兰吃完饭,正好路过,看见急忙进来劝道:“你怎么惹李总生气了,一点规矩不懂吗?”转身又说:“李总,她刚来的,您消消火。”
李月娥便说:“你问她跑什么。再不说,把她的嘴撕烂!”
紫静先还强嘴,后来听见李月娥要紫兰打她,方哭道:“王总在楼上,打发我来这里瞧着李总,要见你来了,叫我快点送信儿去。”
李月娥见话里有文章,便又问道:“叫你瞧着我做什么?难道不叫我到办公室去吗?肯定有别的原故,快告诉我,我从此以后照顾你。你要不实说,叫她们送你去五楼!”
吓的紫静哭求道:“我不去五楼,我就是勤工俭学,来做两个月就不做了。”
李月娥道:“那还不快说?”
紫静说:“我告诉李总,可别说是我说的。”紫兰一旁劝,一面催她快说。
紫静便说道:“王总和李总在办公室,刚才打电话叫我过来,来了就打开皮夹,拿了两百块钱,叫我悄悄的守在这里。”
李月娥问:“哪个李总,李菲菲吗?”
紫静回道:“嗯,我本来在一楼值班的。王总叫我在这看着,来人告诉他。底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李月娥听了,已气的浑身发软,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向王文龙办公室,刚到门口,只见有一个服务员在门前探头儿,一见了她也缩头就跑,李月娥喊着名字叫她站住。
那服务员本来伶俐,见躲不过了,直接跑出来了,笑道:“我正要告诉李总去呢,可巧您来了。”
李月娥道:“告诉我什么?”
那服务员便说:“楼下没人……”这般如此,将方才紫静的话也说了一遍。
李月娥啐道:“你早做什么了?这会子我看见你了,你来推干净儿!”说着,扬手一下,打的那服务员一个趔趄,便蹑脚儿走了。
李月娥气冲冲来到王文龙办公室,轻轻打开大门,蹑手蹑脚走到左侧休息室,贴耳往里听,只听里头一个女人声音说笑道:“什么时候你那黄脸婆死了就好了。”
王文龙道:“她死了,再娶一个也这么着,又怎么样呢?”
那个女声又道:“她死了,我们俩就可以长相厮守了,不好吗?”
王文龙道:“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再说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婚。委屈你了。”
那女人道:“委屈算什么,只是没个名分,整日里偷偷摸摸的。”
王文龙亲了一口说:“那你什么时候离了婚,我再来想办法。”
那女人道:“哼,等我的事情处理好了,你不要我怎么办?”
王文龙道:“怎么可能呢,你可比她强多了,又漂亮又能干,又风骚......”
那女人道:“讨厌......”
李月娥早气的浑身乱战,又听二人在里面唧唧喔喔的,当下堵着门叉腰骂道:“不要脸的贱货,偷人偷到我头上了!紫兰过来,和我打死这个骚货。”
王文龙也因喝多了酒,一时兴起,进来厮混。平日里两个人都是就近的宾馆开个临时房间,偷情完了再各自回来。本来知道李月娥在别处打麻将,便色心大起。见李月娥闯进来,一时心虚
,没了主意。
又见紫兰也帮忙闹起来,酒劲也上来了。他又气又愧,只不好说的,今见紫兰也打,便上来踢骂道:“你也敢动手打人!”
紫兰气怯,忙住了手。李月娥见她怕王文龙,越发气了,又赶上抓住李菲菲的头发,又扯又抓。李菲菲急了,挣脱后便跑出来找刀子要寻死,外面众人忙拦住解劝。
这里李月娥见李菲菲寻死去,便一头撞在王文龙怀里,叫道:“你们巴不得我早点死了是不是?你来打死我罢!”
王文龙气的说起胡话来:“草泥马的,不用寻死!我真急了!把你们全杀了,我去偿命,大家干净!”
正闹的不开交,只见弟弟王文虎等一群人来了,说:“这是怎么说?才好好的,就闹起来。”
王文龙见了人,更加倚酒三分醉逞起威风来,故意要杀要打的。
李月娥见人来了,便不似先前那般撒泼了,撂下众人,哭着往家那边跑。
此时王文龙父母刚散步回家,李月娥跑到王母跟前,爬在她怀里,只说:“妈妈救我!你儿子要杀我呢!”
王家父母忙问:“怎么了?”
李月娥哭道:“我方才上班,有事去文龙办公室。见他和人说话,我只当是有客人来了,在外头听了一听。原来是和李菲菲那个贱人做不要脸的事情,还说我不好,要和我离婚。我生了气
,又不敢和他吵,就打了那个贱人两下。他怒了,就说要杀我。”
王家父母听了,都信以为真,说:“这还了得!快打电话叫那个逆子来!”
一语未完,只见王文龙怒气冲冲的赶来,后面许多人跟着。王文龙明仗着爹妈年事已高,素昔疼他,故胡乱闹开了。
王母见了,气的忙拦住骂道:“这下流东西!你想造反了!你爸在这里呢。”
王父乜斜着眼道:“都是你惯的他,他才敢这么着!”
王母气的喝到:“你先给我坐下。!”又抬头骂道:“文虎,滚出去,看什么看?”
王文虎带着人转身走了,那王文龙胡搅蛮缠,涎言涎语的还只管乱说。
王母气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把我和你爹放在眼里!想气死我们老两口吗?”
王燕南见父母闹的厉害,也觉得丢人,就一个人钻道办公室抽烟。
紫兰哭泣着打外面跑进来,扑在他怀里。
王燕南道:“我爸妈的事,你哭什么?”
紫兰哽咽着说:“我帮你妈妈打那个女人,不对吗?你爸爸却踢我骂我。”
王燕南早将什么事情都看透了,他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就是享受目前的一切。见紫兰梨花带雨,娇泪涟涟,灯光下更加楚楚动人。也不闭门,搂住就亲。
紫兰正在气头上,那料王燕南见父母闹成这样,还有心思胡来,睁眼直盯着他。忽觉胸口冰凉,一只手已经捂住她的肉团。她猛力一推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种事。”说完,扭身
跑了出去。
并不是王燕南无动于衷,他早知道老爸和李菲菲的关系,这会所里除了老妈和新人之外,恐怕没人不知道了,所以他早看透了。
见紫兰走了,王燕南也不追赶,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在那了?过来吧,我在办公室。”
不一会,紫涵走进来,问他:“怎么了?”
王燕南道:“想你了。”一把拽住紫涵,按倒在床上。
紫涵说:“你急什么啊,等我脱了衣服。”
王燕南不说话,伸手拽住她大腿处的连体丝袜,用力野蛮的撕扯着,丝袜在不断的动作中,变成了一缕缕丝条,勒进肉里。
紫涵紧紧夹住双腿,惊诧道:“你疯了啊?”回应她的是无声的扣摸和粗暴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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