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节:年
年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慢慢变淡了,是责任,还是童趣无知消失。也许是,也许不是。人一身的时间随着年末,一年一年渐渐的缩短。每个人肩上的单子也随着越来越重,本以为到了小时候羡慕的年纪,却没活得像小时候那么开心。是我们长大了吗?
眼看又要到年末了,看着自己口袋却空空如也,外面还欠着一屁股债。回去的心凉了一节;家里父母盼儿女回家的心却十分焦灼....别人家的儿女都到家了,心里惦记的心凉飕飕的。过年送上的祝福永远比不上自个亲自走去面对面话语,话不在多,心到了就好。
年在还是儿童那些时光,读书时候的我总希望快点过年,这样的话就可以不要做事,而且还有红包可以拿,又能和那些堂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一起玩到很晚。反正是最开心的。但是这样的时光总是会慢慢过去,还记家门前那颗梨树,那是七岁时种的,在时光里慢慢长大长高。
当车轮滚动的那一刻,回家的距离近了;陌生的城令我最熟悉的是黑夜,只有到那时夜深人静,我才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声音。回想这一年,感觉磕磕碰碰;收获忙碌,忘了本心,有时候都快忘了自己,浮躁的社会,有时候为了生存,却放弃了很多。有时候忙的时候是应该停一停想想自己是否已经偏离自己的轨道。我坐的是大巴车,车行驶在高速上,一路向前,回家的方向,离家越来越近。
天渐渐的黑了,遮住周围环境,乡下的夜很静。从大巴车上下来踩在回家的路上,路边没有路灯,方向仿佛长在脚上,眼睛看不到路,慢慢向前走。周围除了远处房子里的灯,其他多是黑的,有时候时不时的从远方传来三两只狗叫声,离河流近的可以听到河水声,除此之外就是脚步声,沙沙的。
到家了,父母比较开心,自己其实有很多的不开心还有苦,但是看到他们年上岁月留下的痕迹与在众多日子被时间染的发白黑发,心里就忍住了,带着笑,亲切的寒暄,慢慢步入睡眠。
梦里年轻时的爸爸妈妈都在准备着过年的菜,我们却在身边不停的戏耍,在他们面前扮大人的模样,模仿着他们的动作,感觉自己长大了。其实在爸爸妈妈身上,那时的我们看不到他们心里面装着的一些秘密。现在长大了,也许他们也懂我们,只是不再言语。
过年原本是开心的,人不齐,看着饭桌上的筷子,都不知道菜是夹给谁。却还在假装开心的样子,吃着。今年我妈在家呆了一年,一直在外面工作几十年,突然回来做事有点不太习惯,首先是一些体力上的活相对于外面比较重。第二与家里人这边的处理方式也有点不太习惯。时间太久有些东西也淡淡忘了。今年我弟没有回来,在家也就我还有父母。看着桌上的碗筷今年却少了一双。
大年三十晚上,这一天我们都要守岁。到凌晨零点来临时,四处的烟花成为今晚最亮丽的主角,声音阵阵,夜晚开花。随着今年环保的管制,村里过年的花炮燃放量比以往渐渐的在减少;在城市基本是不能燃放。但是也因为环保这件事村里所有的沙场、砖厂,全部停滞。钢筋、沙子、砖价格相对前几次基本上翻了一番,甚至有些材料得去外县买。眼看就要封顶的房子,一下又回到起点。
大年初一,按照习俗通常是给自己这边堂兄弟拜年。但是不必赶得的太早,太早了给还躺在床睡觉的人拜年,这一年那人会卧病在床预示不好。出门碰见多要问候“新年好!”从辈分高的长辈那开始到辈分低一点的晚辈。每到一户拜年多会“转下钟”习俗,就是喝自家为客人准备的一些点心和饮品;然后闲谈几句又开始下一户拜年。短暂的停留为今后的一些交流打下基础。
堂兄弟这边年拜完后,我们现在跟以往不同,如果有时间原本初二去妈的娘家拜年计划。因为现在交通方便了,不像以前走路,或者条件好一点骑自行车;现在出门基本上是小汽车。有些习俗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初二这一天我姑姑他们一起来这边拜年,也像赶场子一样,吃完中饭就回去。感觉现在的年速度比较快,越来越来淡。但是当我问小朋友的时候,他们喜不喜欢过年,他们多会笑嘻嘻的告诉我,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过年...“因为过年会有钱拿,有糖吃,有很多好吃的吃也吃不完”。现在的我们看着眼前这些笑嘻嘻小朋友感觉我们好像过了某个站点的忘记下车,现在想回去,却还是会情不自禁的站在时间的客车上一直向前,对于错过的站点就是错过了,再也回不去了。
年不知道我们这一辈是什么时候离它越来越远,但却越来越真。仿佛就在身边,但是怎么也看不见。以前想想每次多会和表哥睡在一起说说。就会知道在另外一个地方发生一些和他有趣的故事。在一片天空下,我在我的活动圈,他在他的活动圈,明明之中却有了许多联系。白天约好,晚上到谁家玩,我们都有自己的计划。仿佛这一切都应该是这样的。对于大人,每天多有忙不完的事,今天谁会过来拜年,谁去,谁来。都已经提前安排了,但有时候也会有其他的一些琐事。我们这一辈不在年轻,儿童们的年,到了现在,年就是一种聚会。不在是长辈手里给的红包,桌上吃不完的糖果;多年未见的同桌,已经有两个小孩,有些却还是单身,聚会上的话语一下从同学时代拉近到了现在。从今的班花,早已容颜老去,身后多了几个跟屁虫,再过几年就可以打酱油了。
分不清的年,起了阵阵迷雾,我用手和脚慢慢探清前面路却发现我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年。
第二节:不负的青春
打我开始读书起,有趣的事才开始,但现在记得总是零零碎碎;如果那时候开始写日记,我想应该会有很多故事。
我不清楚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读的幼儿园,但那时在我只有七岁的时候,我村的一些大人总是向我妈打听,“小宝多大了,是不是读幼儿园啦”。
我妈总说还小,过几年吧!但当我开始去读书的时候,才发现我离父母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后听说刚去幼儿园的第一次我还哭了。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只是从我妈那知道我特别喜欢读书。也许是学校的小朋友比较多吧。在我的记忆里这个学校的名字叫-塘冲小学,如果没记错的话,在我开始在这上学之前,我的大伯也在这里读过一段时间的书。
我最喜欢学校围墙边的六颗大柳树和大门两边两颗雪松。平日里除了和我的几个小伙伴上课,基本下课的时间就会围到柳树下掏木耳,在雪松边上捉迷藏。记得有一次冬天,天气很冷,中饭基本上是早上自己从家里带的煮好的米饭和炒好的菜。不知道是下雪的原因自己没有拿好装饭的保温杯,还是路上碰坏了。中午站在走廊上,吃着打碎玻璃内胆夹杂的饭菜我自己竟然满是淡定,吃到含有玻璃的米饭,嚼嚼吐出来继续吃。那也是那个冬天最后一次的午饭,回到家,妈骂了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把保温瓶打碎了,以后冬天就不要带饭了”。也许那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家里唯一个的保温瓶。之后我上幼儿园就再也没有带了,那种菜的味道到现在我想再也吃不出从前的那个味道。
元旦之前,班上有一个节目,说是可以上电视。我和云云一个组合“好爸爸”,在彩排的时候很好,但是到上舞台的时候好像我没有被选上。坐在黑白电视机器前,爸妈指上我班上的几个同学说,“你看他们演的多好啊!你怎么没有被老师选上呢?”,我想大概是他们内定了。
冬季过后的春季马上就要来了,新学期的一年级就要开始。报名的那天我看着新发的书就忍不住的闻了一下,这种难道就是传说中书香。我们的从原来的教室换到二楼靠田这一边的一头。柳树枝头发芽,我和于光爱两人冒着小雨一起跑到水泥操场的柳树前眼睛不停的盯着树上下一圈然后继续寻找下一颗,但是身高差异也就决定我们是否可以取的下。在寻找另外一颗的时候,小伙伴跑的有点急,没看水泥操场上的沉淀的一滩雨水,脚一划整个人直接摔在水里,衣服全部湿了;但没有哭,而是向回家的方向走了,说好换了衣服就会过来在一起玩,可是一下午我多没有等到他。听说那天下午他回去被父母骂了一顿,所以那一下午只能乖乖的待在家里。
清晨的雨遮住前面的路,但是上学还是我们自己一个人背着书包来回这样走,父母每天都有很多的事,除了考试的成绩问一下,基本上其他是不会怎么管我们;挣钱在那个时候是一种面子。记忆中这里读书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家庭作业,也不会。走在去学校的路边到处多是农田,春耕现在也开始了。农田里一人一牛,一后一前一忙就是一天。中饭会有家里人过来送。吃完休息一会,一干就是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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