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当别人递你一只杯子的时候,你失手没有接住或者拿稳,“当啷”一声杯子掉地上摔碎了,这时在我们内心或者周围常常响起这样的声音:“咳不小心,摔碎了”“哎呀我太不小心了”“注意点啊,想什么呢你”“没事没事,没受伤就好,下次可别这么马虎”等等,总之把这件事视作偶然。
你又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和朋友掷色子,一会六点,一会五点,一会是你赢,一会轮他赢,最后若总的谁赢了,我们就会说赢的人运气好,把它也归于偶然。
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抽彩票中奖,掷色子输给朋友,这些都是我们所认为的偶然事件,但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去仔细考察而已。认真细究起来,你会发现,在朋友递给我们杯子的那一时刻,我们大脑可能正掠过一件事或一句话,心头一颤,没有拿稳,又或是思想完全飘走,甚而因为生理原因,所以没有接住。掷色子的时候,色子摇得乱七八糟,每次都不同,但其实每一次都有它的运动规律,所谓乱七八糟,只是因为我们没法或难以考察、了解、掌控它的运动规律而已,它的每一次受力,碰撞,摩擦,重力,等等,连续不断没有间歇,都决定了它每一次特定的运动曲线,以及最终的翻转结果。
没有什么事情是偶然的,其背后全都带有必然,都有规律可循,只是我们懒于、难以分析它的起由、过程与结果罢了。
懂得这一点很重要。它会指导我们如何更贴近事实真相、更科学地审视每一次失败和获得,指导我们如何更理性地看待问题、处理事情。
从来没有一个“不小心”是“不小心”,只是没法做到“小心”,也从来没有一个事情是那么“随机”,所谓随机,只是我们缺乏认识的智慧。
笛卡尔说,存在即合理。我说,存在即规律。所有事情都乃规律作用下的必然,有今天的因于是得到明天的果,有今天的果因而可以反推昨天的因。有些东西,庞大醒目,显而易见,有些东西,精妙细微,不好察觉,有些东西既醒目又细微,若隐若现,忽隐忽现。
努力认识事物的“必然”,或者至少毫无疑义地确信背后的“必然”,别让“偶然”障了我们的心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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