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下班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摁空调遥控器,而是跟随心情打开一首歌。清晨傍晚拂过的风会在歌里拂过,没有夏天的闷热。
冒出来的还有安房直子的童话:我是风孩子啊,秋天告别的时候,不是会吹过一阵温柔的风吗,我就是那风孩子啊。
如果两个人要告别,一个说,可不可以再等一首歌的时间,然后打开以前经常一起听的一首歌。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哭,会不会依依不舍,还会不会分手。如果分手了,这辈子还听不听这首歌。
一首歌的时间,一杯茶的时间,一颗种子发芽的时间,长到足以遗忘一个不可能的人的时间。王菲在歌里唱,“时间是怎么样爬过我皮肤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青鸾舞镜,一个人没有同类。
揽镜人将老,开门草未生。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门里的人心里好多个春秋倏忽而逝,门外的草却告诉他这个春秋还没过去。
不要老得太快,要等一等。如果灵魂是一团火,你等等那过来取暖的人。
如果实在等得无聊,就想想蒋勋的话,可不可以每天留18分钟给一首诗,可不可以每周留18分钟给一首诗,可不可以每年留18分钟给一首诗。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喜欢诗,毕竟段子好玩,小说跌宕,评时评辛辣,诗不是不可以。
不过诗更亲昵稍瞬即逝的情愫,不易察觉的波动,百转千回的愁肠,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曲径交叉的时空。
长时间未见的两个人,不外乎“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和“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化”。可快可慢的时间,不可逆的河流。
不被时间侵蚀的面相很美。皱纹可以爬,肤色可以沉,唯有气度,雍容不可侵犯。语笑嫣然,看过的人都说好看。
有段子说,爱笑的女孩子运气都不会太差。大概是说,不容易被时间打哭的女孩都能撑到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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