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完整快乐的人不需要借助他人,自己就能够让生命丰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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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在帝都公园为落叶叹气,同时间,一位朋友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散步,为博斯普鲁斯海峡美景感慨。因为工程她在郊区集装箱中度过了两个多月。可是,发生了塔克西姆广场的大爆炸。你想知道如何才能专注的工作生活,她想知道是不是因为即将大选造就现实沟通困难。
博斯普鲁斯海峡是危险的地方,可是,对于《英国病人》,那就是女孩子脖颈下方最有魅力的地方。人能找到自己兴趣关注点,丰富同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或八万六千四百秒。
很多人是在孤独的空间中往下掉,而不是因为爱而往上走,在爱中无望感,让生活变得无序消极,显然这不是好的生活。
但是,理解那种状态,都会有那种绝望时刻,这种绝望只能通过自我的丰富解救。并非伦理学中人际关系改善,能够改善所有问题,即便良好的心理支撑来自人和人,来自人际关系的构建,更重要的是人应该勇敢的对待自我,思考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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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孤独六讲》中提到了青春激情,孤独空间,认为伦理孤独是当今社会最难走过的一环,也最不容易被察觉。在他看来,一方面,伦理有一个最大的掩护——爱,因为爱是无法对抗的,我们可以对抗恨,很难对抗爱。
然而,个体孤独的健全就是要对抗不恰当的爱,将不恰当的爱做理性的分类纾解,才有可能抱有孤独的空间。因为有这种孤独空间,进而可以回过头来完成自己。
什么是不恰当的爱呢,就是不能让我们更丰富的情感,是吗?
青春期看过一篇描写新四军将领的文章,一个名叫陈东平的将军,因为队伍失败举枪自杀,他认定自己有责任,是有瑕疵的玉,决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文章给人很深刻的印象,因为他选择打碎自我,进而重塑的精神,那种毅然而然的决绝。谭嗣同如他,秋瑾如他,陈天华也如他。
瞿秋白也如他,他面对枪口,说此地甚好。唱着自己翻译的国际歌结束生命。留下的诗歌是:
“夕阳明灭乱山中, 落叶寒泉听不穷。已忍伶俜十年事, 心持半偈万缘空。”
他们认定将会有另一个完美诞生,或者此生就是在铸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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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教育是一个自我打碎的过程,过程之中重新拼装自我。
蒋勋提到,任何教育不能让你的思维彻底破碎,就不够力量。让自己在一张画,一部电影,一部文学作品之前彻底破碎,让后在回到自己的信仰里面重整,如果你无法回到原有的信仰里面重整,那么这个信仰就不值得信仰,不如丢掉算了。他期盼的是每个人都能在破碎的重整中找回自己的伦理孤独。
人都会被生活改变支离破碎。很多人关注他人的得失,喜欢从他人失去中找到成就感。社会有那种偷窥性,很多新闻事件都是在想着打开别人的抽屉,而不是打开自己的抽屉,观看新闻的人们乐此不疲,这的确是很危险。因为这是一种丧尸的习惯,通过撕咬实现同化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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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去打开其他人的抽屉,只需要努力找到方法,整理或者观察即可,生活的丰富会让你找到幸福的注视点。可以讨论思考找到幸福的方法,但是不要沉湎失去。
你不完整,谁也不能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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