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家打电话,父亲说:“你姐夫不在啦。”啊?姐夫,脑子有点懵。没有姐当然没有姐夫。既然说姐夫肯定是堂姐,或者表姐。稳定了心神问父亲:“那个姐夫?”“你毛姐的女婿。”父亲说。说起名字脑子里有了印象。在我的记忆中还是她没结婚时的样子。结了婚就没见过。
我问父亲是不是她孩子都很大了。父亲说老大儿子读高中,老二女儿初中。那么大!心里还是感到吃惊。
她本人我都没见过几面。她的丈夫我自己都不知道见过没有。也许亲戚办事时遇到过,只是不认识。也许根本就没见过。
他家住在郊区,地少, 听说他一年四季在外面收柴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收柴火也能营生。
父亲说他是掉河里淹死的。听了就觉得不可思议。我那老家河本身就少的可怜,有河水也不深,何况冬天也会上冻。或许这就是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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