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的人,没有资格谈恋爱。
不够独立和强大的人,没有资格谈自由。
没有筹码的人,没有资格上牌桌。
多少人,
没有含着金钥匙出生,
没有很多钱可以挥霍,
没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
多少人,
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我也是这样,
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卑。
因为,我知道万千普通中国家庭的孩子跟我一样。
这些人,有的人,他们从小到大就是读书,连兴趣班都不许上,可能家里还需要放羊割草。这些人,他们一辈子就图考个好的大学,大学有可能还要勤工俭学,还要忍受贫穷带来的难过。
可能,他们工作了以后,还是要因为没有人脉,没有人帮,要独自去扛这些痛苦和忍受一些来自成人世界的肮脏和龌龊。
他们被称为蚁族,他们像蚂蚁一样的渺小,他们也希望有一天可以变成大象。
可是,来自底层的蚂蚁,怎么能有机会变成大象呢?要忍受来自同种族的伤害和算计,还要躲避天敌的追杀,好不容易护着抢夺来的食物,正当要沾沾自喜的品尝的时候,一抬头,发现被大象们抬起来的大脚给踩死了,被踩的脑浆炸裂,被踩的五脏六腑都炸裂了,被踩破的还有关于未来的美丽幻想。
真悲伤,不是吗?可是,普通年轻人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刚毕业的时候犹如蝼蚁一般地东奔西跑,没有目的,没有方向,没有计划。
她们住在如同棺材般的房子里,那间房子,可能够只放一个衣柜和一个书桌,外加一个床,她们每个月多喝一杯奶茶,还要算了又算,买了一斤车厘子,还要装作稀松平常又鄙视不屑的语气,赶紧发个朋友圈,秀一下所谓的优越感。
关上手机,躲在一个只有一张床的棺材般的隔断间里,默默地想着还没有完成的壮志豪言而默默哭泣。
北上广的出租屋里,每天都上演这样的故事,他们年轻,他们普通,他们一无所有的赤手空拳的想跟这个世界的大象打一架,最终看到了同伴的发臭尸体又或者盯着饿疯了的同类吃着同伴的尸体而怔怔发愣。
有人说,在北京搬十一次家,就有可能会有自己的家。
我在北京求学的那些年,一个人,大包小包,住过合租房,住过上下铺,住过两人间,住过冬冷夏热的隔断间。
我也曾买了很多罐啤酒,坐在出租屋楼下的花园的椅子上,手机里放着歌曲,插着耳机,一罐接一罐的燕京喝到微醺。
我抬头看着那一个个的房子,哪一个会是我的家呢?它们虽然有的很小,很破,采光不好,可是都要至少一千多万。呵呵,我不禁觉得苦笑。
我每当晚上睡着的时候,听着楼下在开着兰博基尼和法拉利飙车的汽车的轰鸣声。心里觉得很讽刺,同一座城市,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可以这么的大。
大学时候,我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看着同学收到的几千又或者几万的生日礼物,瞬间觉得刚攒了很久零花钱,给自己买的化妆品和香水,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了。
因为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攒很久钱买的化妆品,在他人眼中,那么廉价和稀松平常。
可是,又怎么样呢?
何为白富美呢?
肤白貌美,有钱又有颜的大长腿?
我想做富一代,
我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建立我的蚂蚁王国,
我要做灵魂纯净洁白,精神富有,心灵美好的白富美。
其实,大象也曾是蚂蚁。
有一天,我梦到自己的外壳被撕裂了,我挣扎着爬出来,我看到自己看似渺小的身体变得巨大,它长出了长鼻子。我看到了它卷着鼻子,那对洁白的象牙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它骄傲地对着天空嘶吼!
那么嘹亮,那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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