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今年是自己踏入教育培训事业的第五个年头了,虽然看着还算年轻,但已经是一位正儿八经的老司机。 在此,借着这篇文字对这个行业以及这个行业的每一位奋进的理想主义者说:这个行业依然是未来五到十年最具潜力的行业,也是在中国教育体制无任何变革情况下的巨大市场。
我有很多次机会可以离开这个行业,甚至曾经也考虑过是否要去北京跟着罗胖子做手机,后来因为和好朋友们出来创业这事就搁浅了。
不过五年来我还是很爱如这个行业的,也爱更这个行业里每一个正直拥有着理想主义气息的年轻人。
无论他们是处于何种原因,是为了理想、为了生存、为了教育?还是为了事业?这个行业和这个行业中人依然值得受到每个人尊敬的。
按照《异形》里讲述的10000 小时理论来说,5年中每天持续8小时的专注让我在这个行业游刃有余、得心应手。虽然离这个行业的专家相差甚远,但也不至于所教授的技能在五年后被这个时刻变化的社会所淘汰。 今天也终于没有像自己大一时心愁未来找不到工作,从而下放回家跟我父母卖肉制品的那般恐惧和害怕,我感到十分的庆幸。
真的。。。 因为在我脑海里面无数次幻想过,长大后我回到老家,每天过着朝五晚九的生活,奋斗在菜市场一线,跟着爸妈一起卖猪肉。 每当我觉得生活无望了,未来熄灭的时候,这个想法就越发强烈。
但我实在不适合干那一行,因为我想像不出自己带着媳妇,每天很早起来走向肉联厂,双眼模糊的就开始杀猪,并对着圈下几百头猪演讲:“不是我想杀你,是他们想吃你。”无论我说再多他们肯定都没有回应,这种忽视我受不了。真的。。。
从大二接触教育行业到现在,我没做什么伟大的事,更没改变多少孩子,但值得庆幸的是这一路上的勇敢、坚持和正直;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对得起学生、朋友和自己的年少青春。。。
鄙人毕业于西南医科大学,社会体育专业,那么一个学体育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臭小子是如何选择并踏入教育这个事业?这还要从《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创业故事》这篇演讲说起。
那是在大二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一篇演讲,讲述的是一个从小到大“不务正业、不受管束”的胖子(罗永浩),是如何在90年代的中国,这样一个充满着虚无利己主义环境下仍然坚持理想主义的故事。故事有笑点,也有泪点,更有尿点,就像郭德纲的相声一样。最重要的是他也和我一样,从小脑袋很大。
正是因为在这个人影响下,我第一次爱上了教育这个行业,继而让我一步一步向这个行业靠近。正当我踏上这个行业的同时,他却对外宣布自己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行业,而后转战手机行业了。虽然那时的我很懵逼,但依然坚持走到了今天,并深深地爱上了它。
因为我一直坚信,就算我不是科班出身,但我多多少少会遇到些和我经历相似、不受“管教”、想法奇葩的孩子,并在这一路上和他们一起勇敢前行。毕竟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连同性恋和3p都可以接受,难道教育行业还容不了一个叛逆的“体育”老湿?
我的课上时常并不想给学生和读者讲述多少心灵鸡汤的故事,也不想为他们成长道路概述成功的思想。因为我知道读书顶个求用,更别说指导了。
我只想简简单单地和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聊一聊天,其实作为老湿的我并不优秀,甚至曾经的我很挫很low,我仅想以这样的话题为他们挫折的生活增添一点点信心。哪怕一点点,我也会觉得关我屁事。
我算得上是一个晚“发育”的孩子。在一路成长道路上,我并没有因为性观念的早熟而比身边人在学习和行为习惯上表现得更优异,而是因为性观念早熟我伤身伤肾,使得自己的专注力丧失,最终导致了少年读书时的轻微阅读障碍症和多动症。
也就是在从小到大各方面差到快要被最信任的人抛弃的最后阶段,我抓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根稻草——大学。大学不一定会改变每一个人,但是它却改变了我,彻彻底底地改变了我。如果没有这四年的过渡期,也许处在从商(没那么高端,就是卖肉)的家庭环境,会把我变成我现在最讨厌的样子。还好,我庆幸并没有。
我在老师和父母眼中的固有形象,便是一个极其叛逆和没有出息的孩子,就像我今天作为老湿所讲述的知识和内容也有点“叛逆”。但是我不觉得这是叛逆,正如《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本书写的一样:被认为最叛逆的孩子在青年时期的无奈和妥协,也许只有因为他的叛逆才能找到了另一层生命的意义。 我想故我在,其实我想成为一棵大树,就算是一颗歪脖子树,驻扎在悬崖的最边上,也会有一群喜欢歪脖子树的孩子停下来乘凉。
也许,这就是生命的另一层意义!
关于为什么要写连载: 一路上,我遇到过很多的学生和朋友,被提问过无数的问题,大抵上离不开那几个:
1.改变过你人生中最要的事是什么?
2.改变过你人生中最重要的几本书是什么? 。。。。。。 每当我看到这样的问题都会无比的蛋疼,与此同时,我仿佛感受到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对知识和成长的快速需求,想到这里我也就觉得可以理解了。为了日常生活免受更多人的打扰,我开始公开告诉更多的学生,我不喜欢回答没有答案的问题,更不喜欢骗你们胡诌几个答案。终于,这个情况有点好转,“问问题”的孩子少了,当然问弱智问题的孩子也就更少了。
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新的问题”又来了:
1、如果涉及国外思想和普世价值观的书都会被禁,老师会屯哪些书?
2、如果要老师重新选择的话,大学干什么才更有意义? 看到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就更加蛋疼,好吧!我输了。
如是,我打算写个连载,追忆一下不堪回首的曾经,也顺便光着膀子给这些孩子推荐几本毒书,聊聊几件骚事。也记叙一下青春时期的骚年往事,谈谈生活在西南片区北部贫困山区的孩子,是怎么在计划生育与应试教育的双重压力下耿着脖子坚强的活着,还能走出大山用独特的90后视角看待今天发生的种种。
这篇文刊的名字叫:《大头小事》 没错,大头就指的是我,小事就指的是它。 可能从出生的那刻起我的生命就决定了与别人截然不同,并不是我妈生我那天晚上看到了万紫霞光,更没有百鸟齐鸣的景象,一样的是医生把我从母亲肚子里取出来,但这个过程着实废了很大力,因为不知道是遗传还是变异,一出生就顶着一个大脑壳,最重要的是大脑壳上还有着乌黑亮丽的头发。
从小到大没觉得自己脑袋有多大,一直还以为是脸大,后来上了高中后有朋友一声惊呼,我才缓过神来,原来不止是脸大,从此以后大脑壳就成了我的终身代名词。 起初还因为这个外号蛮自卑的,后来想想也没事,父母都说脑袋大聪明嘛。
毕竟我长大后认识的知识分子就没有脑壳不大的,比如:罗永浩,罗振玉,王小山,高晓松。 不过他们都长的挺磕碜的,我还是挺感谢老天,让我拥有这么大的头同时不乏一丝帅气。
我从来没有这个勇气敢站出来写一本书,更别说还写自己的自传了,就连当年初高中写作文都不好意思让老师阅览,生怕他看得懂我写的字一样。
但是我想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丝想装逼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很重要的时候,(其实真的也没那么重要,只是一点点重要而已)。 我总觉得如果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很重要了,那还要努力干嘛呢?
所以为了避免下次因为上课或者坐车读书课不得不逃票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牛逼的办法,那就是直接出文刊连载,也算得上对那些想要看书的同学一点点歉意。
只要不讲书的那周我们都发连载,不过我想不会这样的,毕竟ian老湿唱的和写的都没有说的好听。
最后,虽然老湿经历有限,文笔不堪,但是,只要你敢读,我也敢写。 毕竟这也算不上是多么丢脸的事,毕竟比这丢脸的事,我干的多了。
最后我想说: 从来没有哪一本书或者一个人会改变谁生命的全部!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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