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人觉得熟悉又陌生,说是恋人只不过是过去,说是朋友,但却知道只不过是挂着一个已经不再联系的朋友之名,彼此体面着。
我们熟知对方的一切,甚至胜过于熟知自己。
就好比我知道她无名指的内侧有一颗小小的痣,也曾信誓旦旦的说着,终有一天那里会有我为你戴上的一枚戒指。
就好比她习惯让我牵着她的左手,因为她说左手那是靠近心脏最近位置。
曾经那么疯狂的喜欢,如今却是两败俱伤假装着还是朋友。
就像这首《爱了很久的朋友》中继续的唱到:“可笑在爱到血肉模糊时候,泪水能补救,可惜在伤疤结在心头,只能笑一笑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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