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一个人在珠江边徒步,什么都没想,让脑袋放空,看着沿途风景,路边的行人来来往往,一个人貌似灵魂一个漂泊,迎面而来的骑行者、跑步的人、谋生的流动小贩、巡逻的警察、城管、锻炼身体的大妈……都像透明的一样,或许我这个面带愁容的路人对他们而言也是透明的。
直到从二沙岛沿着珠江徒步到了花城汇,历时一个小时,双脚的疲惫让我在博物馆附近的长椅停留,看着华灯初上,旁边不小心坐了一个“犀利哥”,我没看清楚他的脸,但是差点坐在同一张长椅的巧合让我不由自主地观察他。这么冷的冬天穿着脏脏的洞洞鞋,估计他是捡的,还有不同颜色的手套,暗红色的长格子衬衣,看不出是蓝色还是灰色的牛仔裤,加上一顶黑色的帽子,居然还是看不到脸,我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他,惊恐他会有不正常的举动。
歇脚20分钟以后,我继续沿着花城汇中轴线徒步,看着亮起来的彩灯、大厦的霓虹灯、小蛮腰,各种华丽的灯光装饰了夜晚,心情也不那么郁结了。正在我猜测“犀利哥”的真实性时,他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从更快地速度往黄埔大道的方向走去,消失在夜幕。
忽然明白了,其实对于“犀利哥”而言,我们才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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