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在上幼儿园时,没有学习这一回事,在家时,只是玩。每次从幼儿园接回来,还没到家,径直会跑到广场撒会野。孩子们和孩子们很快能玩到一块,他们天生好像就是一个群体,只要有玩伴,就很少注意屁股后面的家长。
家长们像遛小狗似的,跟着孩子们闲散的“游荡”着,我在这个群体里结实了好多朋友,也对一些人有了眼熟,不像之前刚结婚时那样,每天上班下班,都是急冲冲的,也不曾注意到新邻居。
起先,我对一些人的认识存在偏见,对一些慈眉善目的,或常带着微笑的,又或爱说话的人,很容易拉近我和他们的距离;而对一些相对严肃的脸孔,我会不自然的有种疏离感,比如,我们楼上有一邻居,是位老人,她专职来照看自己的孙子,刚开始,我们只是知道对方,毕竟一个楼上的,这位大姨,看着不苟言笑,有种望而生畏感觉,所以,我们没有过交集。她对于自己的孙子,可谓“尽心尽责”,孙子走到哪,紧贴身的跟到哪,像个寸步不离的贴身保镖。一老一少,在广场玩时,我总能注意到他们。
一次,我儿子和他孙子不知怎么,没在一块玩,只是看见他们往不同方向跑来跑去,然后就有了点矛盾,她的孙子又高又壮,大嗓门嚷嚷着,告状,我儿子不善言辞,我走了过去,抬头看了大姨一眼,她的大眼睛瞪的圆圆的,透出一点恼怒,我心理暗想,小孩子闹矛盾不很正常吗?孩子之间有矛盾没有谁对谁错,我看大姨立在那也没动,眼神也没收回,我就随孩子离开了。但一种感觉没有就此离开。
后来,有了二儿子,我又开始了专职看孩子,自然又会钻到看孩子家长队伍里,我在这个队伍里,又看到了那个大姨,而且孩子和孩子还玩到一块去了,慢慢地,我们也就熟悉了,才知道她不是想象中的严肃,她是一位很开朗,很热心,很善良的老太太。
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都上了学,她总在楼下和三三两两的老人在太阳底下聊天,我进进出出的,总会碰到她,嘘寒问暖的打个招呼,就像家里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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