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没有忘记,没有忘记最初的信仰,但其实已经忘了很多。船儿不等游人赶来便匆匆离开,时光让一个人变得越来越成熟。不过,这一切难道是我想要的吗?无聊的逢场作戏,或许只是暂时地逃离这个世界上一种恐惧的存在,人与人的吸引在某些时候是为了躲避孤独,直至最后与死亡相遇。我以为逃离可以获得自由,但是我不过是一个弱者,谁又不是一个弱者,尽管我想抗拒,但我无法否认。那些去他妈的陈规,恶心的屈从,习惯了好像就开始免疫,如此性格必然需要卓越的能力,迟早有一天,还不具备资格的我会屈服于一切,变成一个懦夫,或许,近一点来说,十年后吧,真可怕,现在的我对未来的我,未来的我比之现在的我,两者之间,这迟来的厄运,一个憔悴的我。
毎次这样的情绪袭来时又开始担心死亡,能活到现在,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经历些什么,情感的表达,眼神的细微不同,恶心得好像垃圾散发的恶臭。
夜未眠,曾经的我很激动,很激动,我为什么又忘了呢?快溺死于不良趣味让自己觉得失望,不过,凭什么我不可以做呢?严格的自我控制让人觉得不能呼吸。我想看见光明,如果黑夜里只有黑色,那么我希望沉入梦境。
其实,我想到一个人时,心里面总会冒出很多积极向上的想法,可笑的是接下来必然伴随着一系列的极其恶意的嘲讽。那些嘲讽的声音有别人的,有自己的,和从心中缓慢升起的隔离,如此矛盾,时间像溶解剂,像心里的这块糖也化成了水沫。
果然是没有自我吗?其实活着真的很好,只是单单活着,极其恐惧地活着是可怜的,像不知前程的羔羊,它可以活得很好的,但它不知道。
对于一些朋友,简直无话可谈,人生是一场游戏,或许我,只是想找一些可以一起打游戏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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