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刚刚恢复知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不太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她正要把钥匙插进新车的锁里,那辆她父亲才给她买的香槟色宝马,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了她。那个人用手帕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她立刻被一股极具刺激性的气味所压倒——然后,一切都变黑了。
当唐悦的神智逐渐清醒,她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耳朵里传来一种响亮、单调的嗡嗡声。有东西罩在她的耳朵上,唐悦推断那是某种耳机。这声响并不震耳,但却是一种无休无止的噪音,不允许唐悦听到其他的声音。唐悦困惑地迅速眨了眨眼,意识到她其实什么也看不见。根本看不见。她试图伸出手去摘掉耳朵上的东西以平息喧闹声,但当她意识到自己无法抬起手臂时,她的困惑加剧了。唐悦微微地晃了晃头,想要去咂咂嘴唇。她口干舌燥,嘴里还尝到一股塑胶的味道。当她意识到自己连嘴也动不了时,她的困惑很快就会让位于纯粹的恐慌。事实上,她的嘴巴似乎被一种光滑的、海绵似的东西所填满,她无法把它吐出来。她试图翻身站起,但她的腿似乎被困住了。她动弹不得。
随着耳中噪声的继续,唐悦的恐慌也在不断增长。她意识到她正躺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她的手臂则被卡在胸前。有东西固定在她头上,而且那东西可能与她嘴里的填充物是一体的。唐悦开始用她的背部捶打身下的垫子,疯狂地四处张望,但除了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突然间,灯火通明,强光刺激之下唐悦一时失明,这灯的亮度大得惊人。将近两分钟,唐悦的眼睛开才慢慢适应了光线。她把头往后仰,直视着天花板。她接下来看到的,正是她之所以这般无助的原因。
唐悦正盯着自己的倒影——这倒影来自天花板上的一面大镜子。在那里,她的倒影带着同样疑惑的神情,回望着她。她被困在一个特别设计的软垫牢房里,周身都被完完全全的束缚着。她很快就认出这是一间地下室实验室的一部分。
她的身体被紧紧地裹在一件拘束衣里——是一种新型的拘束衣,通过施加等距张力使穿戴者被固定住。这种拘束衣会以相反的阻力来抵消穿戴者的每一次挣扎,在短时间内会使穿着它的人疲惫不堪,彻底屈服。这简直就是一件贴身囚笼,唐悦之前为她的医院订购了150套,没想到如今她会亲自尝试这东西的滋味。拘束衣把唐悦的手臂牢牢固定,压在她的胸前。一根带子缠在她两条绑着的胳膊上,使她那曲线优美的上半身被紧紧锁住。这种新型号拘束衣的下端还多了一条坚实的腹股沟固定带,在唐悦的这身拘束衣上,腹股沟带被拉得格外的紧,就像在她的股间塞了一个楔子,深深地卡进她的殷户。
一副耳机紧紧的绑在她的头上,里面传出刺耳的嗡嗡声。唐悦除了不断的噪音什么也听不见。这简直快把她逼疯了。她之前那穿着黑色丝袜的腿现在也已完全裸露出来。
她的脚踝从软垫地板上稍稍抬起,被紧紧地锁在墙上的两个洞里。在她被锁的脚踝正上方,一面巨大的镜框嵌在墙上,里面是一副单向透光镜。她无力地在柔软的地板上扭动着身子,气急败坏地咕哝着,但紧缚的拘束衣却又使她喘不过气来。尽管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并动用了全部的腰腹力量(大部分来自于她每天做几个小时的仰卧起坐)来试图让自己直起身,但重力仍然是胜利者,她在数次徒劳的尝试后还是只能躺在软垫地板上。
由于疲劳,唐悦暂时放弃了,她倒在地上,陷入了无助的境地。她盯着镜面构成的天花板,寻找着别的什么东西,但只能看到自己的镜中倒影,就像一幅被束缚的活生生的肖像,注视着她,带着同样的神情,困惑又无助。
发生了什么事?她断断续续地思考着,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发生了什么?
门打开了,两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们不声不响地向还在扭动着的唐悦走去,然后停下来看着她被束缚着的身体。这两个女人的外表都很漂亮,即使穿着白大褂也遮盖不住高挑的身材和精致的身段。两双被高跟鞋裹住的修长美足摆放在在唐悦的身边。
唐悦听不到门开了,也听不到两位到访者们窃窃私语的笑声,她转过头来,发现自己正盯着从四只高跟鞋中微微露出的脚趾缝。唐悦惶恐地打量着她们的双腿,目光爬上她们修长匀称的身体,直到她看到她们的脸。
“唔!!!!!嗯!!!!!!唔!!!!!”唐悦的惊叫声被嘴里的口塞堵住了。
当唐悦意识到自己被医院的神经生理学家常凯薇博士和欧阳子涵博士挟持为人质时,她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愤怒。这两位美艳动人、身材姣好的女科学家因其在性和触觉刺激领域的非正统实验而声名远扬,但这并非医院所需要的。事实上,她们之所以能进行那些离经叛道的实验全是由于唐悦父亲的缘故。
作为全国规模最大的私人医院的董事长,他为两位美女科学家的实验提供了资金与实验场地,并帮助她们避开政府机关的审查。作为回报,唐院长希望她们的成果能使他的医院在科研方面取得更高的地位,同时他也把自己的千金唐悦安排进了常博士和欧阳博士的课题研究组。一方面这能让小唐悦拥有宝贵的科研经历,而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实验成果获得公众认可后,唐悦可以获得某种科技进步奖项的提名,以便日后好接手他的医院,毕竟他的宝贝女儿在美国读医学院的时候为参加人权组织运动而退学。
实际上,早在留学期间唐悦就和两位博士打过交道了。她在学院里听说过这两位拥有哈佛神经医学博士学位的美籍华裔女学者致力于一种所谓“过度受痒所造成女体生理变化”的研究,听上去像是小孩子玩闹的胳肢呵痒,但实际上这项研究在神经科学领域算得上尖端课题。然而该研究项目需要大量的人体试验数据,这将触及到伦理和法律的雷区,尽管她们的研究极具前瞻性和创新性,但却难以在美国开展。
当然,这难不倒两位美貌与学历等高的女学者。她们暗地里向各大医药公司与研究机构招标,寻找金主来促成并分享这项研究的成果,而后带着一份份秘密协议和数亿的美金,来到那些混乱、贫穷、落后的国家地区。在那里,她们建造实验基地、雇佣武装人员、收买当地的政府或者军阀,通过拐骗或者绑架年轻女子作为实验素材,以此来进行研究。一旦有什么风声,她们就立刻转移,从拉丁美洲到中东再到东南亚,她们“科研旅行”几乎跨越了半个地球。
唐悦和她所加入的人权组织便是一路追寻着常凯薇与欧阳子涵的足迹,救护那些可怜的受害者,并搜集这种非人道实验的证据,以便引起国际社会的重视。唐悦曾跟随人道救援组织来到一个被常和欧阳控制过的南美村庄,那两个人带着实验数据和雇佣兵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废弃的实验仪器和断壁残垣。村庄的地下几乎被完全挖空以建造试验场所,村里十五到二十五岁的女性全部被抓到那儿进行极度受痒实验。时至今日唐悦都无法忘记在地下实验室的一间单人牢房里看到的那令她心碎的悲惨场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被固定在检查椅上,女孩有着一头漂亮的卷发和健康的小麦肤色。然而她的表情令人心痛,女孩大翻白眼、面部抽搐,口水不断地流出,在她的脚底,一双电动刷还在不停运作。唐悦冲了过去,发疯似得去拉拽女孩脚下的电刷,可那东西安的太牢固了,她拆不下来。这帮恶魔即便走了也不肯放过这女孩。唐悦哭了出来。那女孩则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她已经笑不动了。
自那以后,唐悦觉得与其等到从医学院毕业当上医生再去挽救别人的痛苦不如现在就行动,谁都不应该对眼前的灾难视而不见。她跟着人权组织帮助那些被常凯薇和欧阳子涵践踏过的可怜人,对那些令人悲痛的惨象也越见越多。在无尽的受痒中狂笑尖叫到呼吸衰竭的少女,由于没有良好的医疗设施只能等待生命燃尽;幼小的孩童哭喊着妈妈,可年轻的母亲只是一边痴笑,一边不停地晃动双脚。
唐悦一度感到绝望,她和她的伙伴们一个接一个的救助挠痒实验的受害者,可那祸根就是没有人来制裁。万幸的是,国际刑警终于注意到了那两位残酷女科学家的恶魔行径,她们的“科研旅行”终于在印度终结了。在国际刑警的帮助下印度警方逮捕了常凯薇和欧阳子涵,并对她们进行了刑讯与审判。据称,这两位魔鬼女学者将会被施以一种古老刑罚——笑刑,她们会被五花大绑,双脚饱蘸盐水并被山羊舔舐,无穷无尽、至死方休。当唐悦和她组织里的同伴听到这条消息时都欣喜若狂,虽然印度政府常使用酷刑的野蛮司法体系明显有悖人道,但对于这两个女魔头,所有人都不抱有一丝同情。
一时间唐悦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尽管她花费了将今一年的时间,失去了医学院的学位,辜负了父亲对她的期望,但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几天之后父亲亲自从中国飞来,带着保镖把她从人权组织的办事处拎到私人飞机上,她都不曾感到后悔。直到她回国后在父亲医院的实验室里看到那两张美艳的脸孔。
此刻,常凯薇和欧阳子涵都怀着邪恶的喜悦低头看着她们被绑住的俘虏。唐悦透过口塞发出了气愤又恐慌的叫喊,她把肩膀和后背重重的撞向地面。
唐悦记得那一天在医院地下实验室的休息间,父亲向她介绍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她一直在对抗的敌人。“小悦,你知不知道总有人喜欢用谣言去中伤那些真正的杰出者,而你们这些年轻人又那么容易被谣言蛊惑。”父亲很少责备唐悦的“你可知道你和你参加的那个什么协会组织的,给两位博士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但这次她觉得老爸的语气有些严肃“这次把你带回国爸爸的做法有些粗鲁了,爸爸向你个歉。同样的,小悦也给常博士和欧阳博士道个歉吧。”
“年轻人嘛,谁还不是热血满腔呢,唐悦小姐也是想要为世界做出贡献呀,这点来看唐小姐跟我们也算是同道啦。”谁和你同道啊,变态!唐悦满含嫌恶的瞥了一眼常凯薇“不必道歉的,唐小姐,你什么也没有做错。”想不到这个残忍的魔女也能装出那么温暖的笑容。
“我这个当父亲的,把女儿宠坏了,这丫头太任性,妨碍了两位的研究。不过我会履行协议,资助两位完成课题的。”
“无妨的,唐先生。研究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有您的支持,我们定能顺利完成。”欧阳子涵的话音和她的表情一样冷冰冰的“况且,我们本就有为医学而献身的觉悟。”欧阳翘着二郎腿,一只脚的脚尖挑着高跟凉鞋并露出足跟。唐悦看到欧阳子涵的足背上印着一串数字,那是痒刑犯的执刑日期。
“小悦不懂事,被别人蛊惑做了蠢事,学业也被耽误了。我让她给两位的实验打打下手,拜托你们在学术上带带她吧。”父亲看着唐悦,满眼的关爱与期望。她怎么也不愿去相信她一直致力反对的非人道挠痒实验是由父亲在背后支持。
可这就是事实。此后,唐悦便负责起常博士和欧阳博士实验所需的经费开支。她为她们购买药品和仪器(比如她身上的拘束衣),整理她们的研究数据并向父亲提供结果反馈。她的父亲、她的家族资助这两个魔鬼进行实验,把她们从印度的痒刑监狱里捞了出来并封锁了一切关于这两人的消息,还把她们接到国内继续完成实验。现在她也要成为她们的帮凶了。
这可真讽刺。唐悦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她无法说服父亲放弃这毫无人性的科研项目,纵使父亲对她万般宠爱呵护,可在家族利益面前他是不会让步的。但她可以从别的方面入手,她缩减科研支出、在反馈汇报上做些小手脚。虽然她不能直接参与实验,却可以从根源上终结这一切——让父亲对常凯薇和欧阳子涵的研究项目失去信心、放弃资助。她要想尽办法让这两个魔女的实验失败,还要搜集她们非法进行人体实验的证据,送她们进监狱。
医院的小护士们都说值夜班的的时候偶尔能从地下实验室里听见各种凄惨而疯狂的笑声。唐悦依旧执行着自己的计划,好在她从账目上看到父亲的确削减了拨款。她觉得自己就快做到了。
“混嗯嗯嗯嗯呜呜呜安!!!”
现在,地下实验室的某所拘禁室内。两个女人都低头看着唐悦,然后互相看看对方,莞尔一笑。
对于唐悦含糊不清的叫骂欧阳子涵觉得很是滑稽“我想耳机里的嗡嗡声快把她逼疯了。也许我们应该把它关掉,把她的口塞去掉。她看起来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常凯薇的身后,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划过常凯薇的脖颈。常凯薇咯咯地笑着蜷缩起身子。
“哎,别,别,我怕痒的。”常凯薇喘了口气 “我想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你猜她以为我们在说什么?”常凯薇看着唐悦,脸上挂着可人的微笑。
两个变态博士。唐悦继续思索着自己的处境。难道是自己的计划被她们发觉了?此时,唐悦的目光在两位微笑的女学者之间来回移动。由于唐悦耳朵里持续的嗡嗡声,她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看到这两个女人彼此间喋喋不休地交谈时嘴巴的动作。她们像是在谈论着着唐悦,仿佛在探讨画廊里一件艺术品的“含义”。
“再多一分钟,我想她就崩溃了。”常凯薇咧嘴笑着说,等待着那个无声的信号,告诉她唐悦已经准备好迎接下一步了。
就在这时,唐悦开始用后背猛捶地板,很快泪水就从她那双美丽的黑眸里涌了出来,沾染在漂亮的睫毛上。
欧阳子涵不想过早地让她们的新受试者疲惫不堪,她向常凯薇示意,要她把唐悦的口塞去除,并关掉那可怕的嗡嗡声。常凯薇照办了,这时唐悦正狂乱地抽搐着扭曲的身体。无休止嗡嗡声消失了,唐悦如释重负般向后一仰。然而,当嘴里的堵塞物被取出,唐悦立刻高声斥责起两名美丽性感的绑架者。
“我要让你们进监狱,你们这些变态!魔鬼!让我走!让我走! !”
欧阳子涵与常凯薇都一动不动地站着,带着忍俊不禁的表情盯着唐悦。
而唐悦被迫躺在那里,完全被束缚的她猜测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只能感受到无限的挫败感与无助。
欧阳子涵跪坐到唐悦身边。唐悦注意到欧阳那双被眼镜镜片放大了的明亮的蓝眼睛。欧阳子涵低头看着莎伦,冷冷地笑着——她那美丽性感的红唇在两角翘起——带着轻蔑。欧阳子涵看着唐悦沮丧地挣扎着。
“进监狱?”欧阳轻笑道“你吓到我了哟,唐悦小姐。”
这种羞辱是唐悦无法忍受的,身为唐家的千金,谁曾这样戏弄过她。
欧阳子涵接着说:“在这种情况下,她看起来不那么强势。对吗,常博士?”
她们俩都大声笑了起来,常凯薇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从药柜的抽屉里拿东西。唐悦的双眼因恐惧和焦虑而睁得大大的。这两个女人是何等的残忍和狡猾呀。她不敢想象她们会怎样对付自己。
常凯薇转向唐悦,她在唐悦满是惊恐的俏脸上方挥舞着一根长长的蓝色羽毛。她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站在她面前,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那根该死的羽毛在空中来回摆动。唐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看过太多遍了,看到这两个人对她之前的那么多女人所做的事。但现在看来,该轮到她了。
“我认为是时候开始我们的小实验了。别着急,唐悦小姐。我们该从哪里开始呢?。”
两个女人都对这样的小玩笑感到愉悦。唐悦只能带着极度的恐惧和不安等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她不会等太久的。
或许唐悦打算服软讨饶,但她可能来不及了。蹲坐在唐悦头边的欧阳子涵,双膝叉开用双腿夹住唐悦的脑袋。常凯薇慢悠悠地走到唐悦跟前,慢慢地把那根柔软的、极具威胁性的羽毛放在手间。然后,她轻轻的坐到唐悦的腰旁,用手指捻着羽毛。
“你知道吗,唐悦,我想你一定会喜欢这种新式拘束衣的。这有一个充满惊喜的小设计。让我给你展示一下。”
说着,常凯薇伸手到唐悦腰部的另一边。被紧紧束缚的唐悦只能交叉着双臂,沮丧的看着常凯薇在自己被拘束的身体上操弄着。随着尼龙粘扣撕裂的声音,常凯薇的手里多了一张白色的纤维布料。唐悦感到一阵凉风吹到她裸露的肚子上,她的纤腰从拘束衣中暴露出来。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却无能为力。她挣扎着,咕哝着,徒劳地扭动着,想获得一丁点躲避的空间。
“博士,听我说。”唐悦开始恳求。“不要这么做。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让我走,好吗?”
欧阳子涵只是冷笑着看着唐悦。
“看来你现在恢复理性了呢。有趣,那为什么我们的拨款没有这么快就到账呢?我想你还是没有体会到我们研究的重要性。”
“你要亲身体会哦,小唐悦。”常凯薇突然伸出羽毛,羽毛的尖端看起来像剑尖一样锋利。她立即找准唐悦的肚脐,搔了搔她肚脐的外沿,不停地用那旋转着的、柔韧的羽毛尖搅扰她的脐心。
唐悦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她咬住牙关,紧抿双唇,试图抗拒羽毛搔痒所带来的强烈笑意。欧阳子涵仍旧用双腿夹着唐悦的头,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我相信其实她对刺激的应很明显。”欧阳子涵嘲笑道。“况且,对于那些仪器自动化挠痒,咱们用的太多,都有些腻了。”
常凯薇把那根羽毛的尖端放在唐悦的腰部,懒洋洋地将羽毛滑过她的肚子,经过肚脐直达下腹最终停在那根绷紧的腹股沟带上。然后再将羽毛按原路折返,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那漫长而痛苦的羽毛之旅。常凯薇和欧阳子涵只需要看到唐悦痉挛的腹直肌就可以知道她有多么怕痒。
羽毛继续抚弄着唐悦,把她弄得焦躁万分,她想要朝她们大喊,但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张开嘴就会笑个不停。唐悦抬头看着欧阳子涵,带着愤怒和决绝的表情,试图掩饰她的敏感怕痒,仿佛这样就可以否认她已经在两人面前败下阵来。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会将她仅存的理智化为乌有。
常凯薇扔掉了羽毛,对唐悦笑了笑,带着她那做作的甜蜜表情说:“亲爱的,你的小腰真漂亮,帮你量下腰围怎么样?”
她的手指开始捏拿唐悦的腰腹,一寸一寸的掐着蛮腰上的软肉。
唐悦惊恐地大笑起来。她不敢相信常凯薇对她的身体做了哪怕是最轻微的搔弄都会让她极痒难当。在剧烈痒感的压迫下,唐悦根本无法用大脑思考。她所能做的就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悦拼命挣扎,想挪动一下她的头。但她的头被欧阳子涵的双腿夹得太紧,那女人还不时地用一些讥讽的话来嘲弄唐悦。由于被欧阳子涵固定住了头部,唐悦只能抬起头看着欧阳冰冷的笑脸。
腰部的抓搔依然有增无减。唐悦被这经久不息的痒感刺激得满面潮红。她动用了全部的腰腹力量试图挣扎,结果也只是显出了自己的腹肌轮廓。徒劳而已。
“噢 哈哈! 嘎 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痒啊!饶哈!哦喔!我啊哈,快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悦的反应完全不同于她之前表现出来的愤怒和抗拒,相反,她表现出了一种顺从的特质,两位研究人员都认为这种特质值得进一步探索和利用。
尽管唐悦是一个善良又勇敢的姑娘,但作为唐家的千金大小姐,她又是那么的我行我素、桀骜不驯。如今,在这令人绝望的搔痒下,唐悦被迫学会了屈从与谦卑。现在,在这与外界隔绝的软垫牢房,两名对挠痒造诣颇深的女学究决定着唐悦的命运。她曾亲眼目睹那些落入她们魔掌的女人被挠痒折磨的凄惨,她自己可能也会落得那般下场。
唐悦开始发疯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把脑袋从欧阳子涵的两腿之间挪开。常凯薇看到唐悦的绝望情绪在胳肢折磨中指数级地增长,便开始进一步戏弄唐悦,她用精心修剪的指甲扫过唐悦那颤抖的火热皮肤。
欧阳子涵越看越兴奋,没过多久,她也加入到“开心挠痒派对”中。她把手伸进了她实验服的上衣口袋,抽出了一把软毛刷子。她把它拿给唐悦看,唐悦的眼睛泪花模糊,无法集中注意力。但这无关紧要,待会的痒感会让她集中精神。
欧阳子涵把刷子的软毛抵在唐悦的鼻子上,搔她的鼻梁和鼻翼。在腰部和面部相互冲突的痒感刺激之间,唐悦不再笑了,她在尖叫。她面色潮红,泪如泉涌,大张着的嘴巴发出似哭似笑的惊叫。
“不 啊啊啊啊!哈哦哦哦哦哦哦啊哈!噢哦哈哈!不!嗯呜呜呜呜哦哦哈!”
她们无休且无情的挠痒刺激导致唐悦爆发出无法控制的尖笑和哭喊,她泪声俱下地抽噎着讨饶,但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即便能听懂,欧阳子涵和常凯薇也不会对她有一丝怜悯。这两名女子继续互相配合着给唐悦施以挠痒,令她绝望的折磨又持续了整整20分钟,没有丝毫的喘息机会。唐悦的脸上已是涕泗横流,一双星眸翻着白眼,表情糟糕至极。
当常凯薇和欧阳子涵停下搔痒时,唐悦的身体不停抽搐着,语无伦次的告饶哀求。两个邪恶的科学家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流着如何有效地提升她们实验对象的受痒反应。
唐悦气喘吁吁地哀求着,她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这两个女人不去搔痒她。两个女人并排站着,带着虚假的同情注视着唐悦。
“你认为她准备好进行长时间的触感实验了吗?”常凯薇兴奋地对她的同事说。
“请你记住。”欧阳子涵指出了她的错误“我们的实验是记录极度受痒的影响。她不可能准备好的。
“当然。”常凯薇说,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已经有数十份实验体的完整记录了,咱们现在只是找找乐子而已。”
唐悦看到两个绑架者转身向门口走去,便开始语无伦次地不停恳求。女人们回头看了看她,踩着高跟鞋走出了牢房。欧阳子涵在关上房门前又看了她一眼。
“唐悦,你认为我们还可以在哪里进行触觉搔痒实验?”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唐悦可以听到门另一边沉重的螺栓锁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里鸦雀无声,唐悦意识到自己的脚被卡在了墙上,她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疯狂地拽着自己被困的脚踝,发狂似地扭动着。现在,那两个女人舒服地坐在单向透光镜后面的观察室里,看着唐悦瑟瑟发抖的脚丫扭动着,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从印度脱身之后,她们变得比以往更加谨慎与警觉。欧阳子涵甚至没有去纹身店清洗脚背上的“受刑期”,她要牢记自己的耻辱。被一个微不足道的人道救援组织发现了证据,被国际刑警勘查到了行踪,而后被囚入牢狱,被剥去衣物鞋袜,被铁链绳索捆住,只等着刺在脚背执行日一到,处刑人牵一头饥饿的山羊再拎一桶掺香料的浓盐水,让她们笑出泪、笑出汗、笑出尿、笑出性命。
若非背后的资助者搭救,常凯薇和欧阳子涵将失去费力得来的实验数据和她们的生命。而在国内,尽管她们有这家规模庞大的私人医院为掩护,她们也想尽办法以求周全。况且实验已进入最终阶段,两人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排除风险。唐悦干扰两人研究计划的做法早就被她们发觉了。唐悦在搜集常凯薇和欧子涵阳非法人体试验的证据,她们也在调查监视着唐悦,而且显然是这两位做得更为出色。
她们对于唐悦的了解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过了她老爸。她们知道唐悦管不住嘴巴,喜爱啤酒和烤肉,靠着段炼健身来保持良好的身材;她们知道唐悦有着较高的科研水平,虽然从医学院退学但处理数据能力不俗,多次诱导她们得出错误的结果;她们还知道唐悦暗恋着医院里最年轻的骨科医生,尽管她看上去活泼热情又大胆,但她不敢向他表白。
最关键的,她们知道唐悦极其怕痒。她从来不去做足疗或者SPA,健身房的教练帮她下腰时她甚至会笑得瘫倒在地上。
“她肯定害怕急了。”常凯薇看着那双颤抖的脚丫子,感受到复仇的快意。“这让我有些等不及了。”
欧阳子涵打开通讯器,以便她们能从房间里听到唐悦的哀求。这两个女人坐了下来,准备享受即将到来的挠痒盛宴。她们研究着唐悦脆弱的光脚和蜷缩的脚趾。她们开心地看着她剧烈地颤抖着,期待着这双脚受痒时的表现。之前那些徒劳的叫喊挣扎把唐悦累坏了,现在她刚恢复了些力气,就立刻使劲地扭动她的脚踝和胳膊,两条胳膊仍被紧紧地按在她的胸前,夹在笔直的拘束衣里。
就在这时,她们决定打破沉默。一个扬声器在拘禁室里噼啪作响,唐悦可以听到常凯薇熟悉的声音。
“我们可以看到你,但你看不到我们。”常凯薇嘲笑道。“瞧瞧这两只无助的光脚从洞里伸出来的样子,很性感哦。我感觉你的小脚丫在发烫呢,她们在期待着我的爱抚吗?”
“你敢!离我远点,你这疯子!变态!魔.....。不,我错了!求你,别!”唐悦叫了起来,她太紧张了,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只是案板上的鱼肉。
欧阳子涵没有浪费时间,她把手伸向唐悦的脚,那双因恐惧而布满可爱褶皱的脚。
“我早就等不及了。”说着,常凯薇也加入进来。
二十根手指逐渐靠近她被困住的赤脚,唐悦自知痒到临头,绝望地等待着自己在笑声中陷入癫狂。
唐悦开始感觉到它们尖尖的长指甲划在她的脚心和脚趾。
“求求你们!不要啊!求...”
唐悦开始疯狂地扭动脚踝,妄图避免指甲的勾画。无论她怎样使劲地拉扯,指甲始终没有偏离目标,每一下都搔在脚心窝和脚趾缝。脚底的刺激不光令她奇痒难耐,还让她受尽撩拨,意乱心烦。
“嗯啊,哈哈!不!求你! 嘻嘻!!不,不,不,请停下!停! 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唐悦再次爆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笑声时,常凯薇和欧阳子涵继续残忍地搔着那敏感的脚。她的脚从她们面前的墙里伸出来,就像洋馆里的鹿头标本一般。此情此景,再加上观察室里的扬声器传出的娇笑呻吟,使两位女士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欧阳子涵拿出一根尖尖的羽毛,开始用羽毛尖端在被绑女人的脚底板游走。羽尖划过唐悦的脚跟、脚拱、脚掌和脚跖,每到一个部位都会让她惊声尖笑。而当羽毛扫过唐悦的脚趾跟时,她突然尖叫起来。这一下子把两位科学家吓了一跳。但这只是短暂的,她们又带着施虐的热情继续搔痒。唐悦的笑声完全变成了疯狂的嚎叫。她不顾一切的祈求怜悯,但在无穷的挠痒折磨下她只能尖叫。
常凯薇透过昏暗的玻璃凝视着唐悦翻滚的身体,同时她把令唐悦抓狂的手指移到她那剧烈摆动的脚趾上。她喜欢唐悦那挣扎、惊慌、疯狂尖叫的样子。欧阳子涵正陶醉的在吮吸着唐悦右脚的脚趾,同时搔着她的脚后跟。常凯薇把她的攻击目标转移到唐悦的左脚踝和脚跟。
唐悦一次次地绷劲足部和腿部的肌肉,只要能摆脱挠痒,她宁愿像壁虎和蝾螈一样舍弃双脚。
她们连续不断地折磨着唐悦可怜的脚,这是她们对她数月来的暗中作梗干扰实验和削减她们项目资金的报复。她们像饥饿的动物一样,用嘴和指甲迅速地在她裸露颤抖的双脚上每一寸皮肤肆虐。
女人们灵巧的手指保持着稳定的频率,不停地搔痒、抓挠和揉捏。常凯薇突然跳了起来,好像忘了烤箱里有块蛋糕似的。
“涂油测试!让我们给她涂油吧!”她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在派对上一样兴奋地叫着。
“好主意。我差点忘了。”欧阳子涵回答。
两个女人都停了一会儿,唐悦重重地倒在地板上,气喘吁吁地吸入紧缺的空气。当她把氧气吸入肺部的时候,嘴里仍有残留的咯咯笑声。
欧阳子涵打开旁边桌子的抽屉,拿出一瓶婴儿油和一把硬毛梳子。常凯薇用麦克风进一步奚落和嘲弄唐悦。
“学着享受当下吧,唐悦。别这么局促不安,你这样只会把自己变得更糟。下一个实验需要你所有的体力和精力,所以不要让自己筋疲力尽哦。”
唐悦能听到一种声音,就像一个疯女人在窃笑。那是她自己在绝望中一边流泪一边无法自控地笑着。
突然,唐悦感到有一种温暖的液体正倒在她的脚上,并轻轻地揉了揉。但这种抚慰的感觉很快就会被一种令人抓狂的感觉所取代,因为她的两个折磨者都拿着一把刷子。然后,好像被一枚尖利的钉子扎了一下,唐悦猛地抽搐了一下,开始不停地笑起来。这两个恶魔现在用刷子均匀地刷遍了她的脚底。来来回回,来来回回——她的跖球将是下一个目标,然后是脚外侧和足弓。
“啊! ! !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停啊!停!求求你了!!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了!!不要了!!!”
涂油刷脚板的剧痒实在是无法忍受!唐悦疯狂地大笑、惊叫。她的思维已经完全混乱,一会儿苦苦哀求,一会儿又尖声威胁,语无伦次地说着绝望的话。欧阳子涵和常凯薇不停地搔痒唐悦。她们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只是挠痒,挠痒,挠痒。太痒了!唐悦一生中从来没有这样被搔痒过。就在早些时候,她在这两个施虐者手上所感到的脚痒,与这种折磨相比,简直算不了什么。唐悦敏感的双脚一次又一次地发痒,她只能盲目地尖叫。
“我爸爸...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呀哈哈哈 ! ! ! !求....求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我的!!!教哈哈哈哈!!!教训你们!!!哦!啊哈哈哈哈!不!没有! !没有! !哦,饶了我!任何什么……请不要挠痒痒,哈哈,哈哈我,哈哈错,哈哈,哈我错哈,哈哈!!!!!”
这两个女人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们边挠脚边嘲笑唐悦。
“咯吱咯吱咯吱!我们就是要搔痒你,你有什么意见吗?咯吱咯吱你。挠挠脚心窝,笑得没法躲。这样很有趣吧。”
唐悦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被她们用来取乐。唐悦弓着背,用肩膀支撑着自己,由于无法忍受的挠痒折磨,她疯狂地尖叫着。她的哭声让人心碎,还夹杂着不顾一切的求饶和承诺。突然,扩音器沙沙作响,欧阳子涵的声音从中传来。
“真的很难受,不是吗,唐悦!你认为你能找到办法让你父亲增加我们的研究资金吗?”她以一种报复心强的声音说。
“我啊哈哈…保 保证…啊,哈哈,哈哈!我错了! !别再胳肢我了!求嘿嘿嘿呃啊!求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给你钱…千万千万不要挠! ! !”
她现在答应给钱显然是无用的的。她们已经决定要彻底摧毁她。惩罚她是一种个人恩怨,对她们二人而言,唐悦既是过去耻辱的代表,又是未来险境的元凶。且不论她参与的那个救援组织所带来的意外,如果她真的让她父亲对实验项目失望,她们的下场会比受痒刑而死更惨。
唐悦声嘶力竭地笑着,狂笑中还夹杂胡乱喊出的告饶。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难以置信的痒,而这种强烈的痒感刺激使她产生了那方面的欲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由于足部丰富的反射区。她脚底奇痒的感觉增加了她的姓冲动,而现在这双重刺激都对她不利,把她推向疯狂的深渊。对足部的挠痒又持续了10分钟。
当脚底板的痒终于停止时,唐悦还在笑,她气喘吁吁地笑了整整一分钟,不时地抽搐着,抽搐着,生怕挠痒随时重临。常凯薇和欧阳子涵博士现在感到十分兴奋,决定和她们的实验品再玩一个折磨人的游戏。她们会继续之前的腹部搔痒折磨;这一次,她们要看看这绝望的实验品会为了摆脱胳肢呵痒做出怎样的举动。
对于她们的实验受试者,博士们通过对她的搔痒引起了强烈的姓欲,按以往的实验结果来说,这只是常规现象。但她们没有想到这具身形健美、富有活力的女体已经五次达到了GaoChao,,大笑着尖叫着达到GaoChao,整整五次。最后,她们决定要让这个绝望无助的女郎彻底崩溃。
唐悦又一次听到了金属门打开的声音,看到了折磨她的人走近她的那双高跟纤足。唐悦立即请求饶恕。两位科学家沉默不语,都跪坐在她光滑平坦的肚子前,开始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拍打她的腹部。唐悦的恳求并没有被她的尖叫打断,她徒劳地想从她们中任何一人的眼里看见怜悯。但是她们从来没有看她—— 一眼都没有。她们只是不停地抚摸、耙搔、呵痒那喘不过气的受刑者。
接着,欧阳子涵毫无预兆地走进另一个房间,开始用刷子向唐悦的光脚发起攻击,而常凯薇丝毫没有减缓她挠腰的速度和力度,继续给唐悦的肚子施以挠痒。她用软毛刷把唐悦的肚脐边缘搔了15分钟。
唐悦根本无法忍受这种挠痒折磨,她的大脑即将在难以置信的超负荷痒感中崩溃。她不间断的哀求被无穷痒感挑逗成了哀嚎,两名虐待狂仍在她的腰腹和双足大施淫威。就在唐悦看起来快要从无情的折磨中昏死的时候,常凯薇站起来停下了对腰部的搔挠,并跨在唐悦那剧烈抽搐的身体上,面对着她。然后她坐下来,把两只脚伸到唐悦头部两侧,锋利的高跟鞋如同一双长剑,极具压迫与威胁之感。“唐悦,如果我还要用手指量你的腰围,你会怎么做?”唐悦的俏脸因痛苦变得扭曲,她还在忍受着欧阳子涵的脚底折磨。欧阳子涵用牙齿咬着她的脚跟,用两只刷子清洗她的十根脚趾头。“饶了我!饶啊哈!哦哈哈哈哈!拜托!我愿意做任何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是-哦不不不是那不是那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拜托!!!让她停下!停啊! !求你了!!!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情!任何事情!哦嘎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在装有单向透光镜墙面的另一边,欧阳子涵还在忙着给唐悦的光脚挠痒痒,她还在用指尖抚弄着唐悦脚底板那可爱的褶皱。常凯薇仍旧奚落着唐悦,她宣称这种挠痒痒的酷刑将一直持续下去。常凯薇坐在唐悦的腰上,使她夹杂着笑声的呼吸愈发急促。她把手放到身后,伸向唐悦的腿根。她开始揉捏唐悦大腿根的柔软筋肉,拨弄着、搔抓着。之前的挠痒让唐悦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现在她感受到了大腿根部的异样但却无法夹紧双腿,又或者说她其实在渴望这种抚弄。透光镜后面的欧阳子涵开始改变挠脚底的方式来配合常凯薇,她用指尖轻轻地撩拨唐悦的脚心,力度恰巧是那种快碰到又没碰到的程度。
一时间唐悦竟全身酥麻,甚至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腿根和脚心被人随意撩动再次使她产生了欲望。常凯薇的双手在唐悦腿根间慢慢游走,渐渐靠近中央的那根紧绷着的腹股沟带。此时的唐悦浑身颤抖,手心脚心都在发热出汗,熊熊欲火灼烧着她的神智。她脸上浮现出大片红晕,泪水口水分别在眼角嘴角流淌。跨坐在她身上的常凯薇将唐悦糟糕的模样尽收眼底。
突然,面对着脚板底的欧阳子涵十指收拢,十条浅浅的白色划痕从足跟和足趾出发而后一同汇聚在足心。曲终收拨当心划。欧阳联想到这诗句不禁莞尔一笑。被捏大腿根的酸麻痒涨再加上脚心里恰到好处的撩拨搔划,唐悦被完全点燃了。她那因求饶呼喊而干痒发痛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鲜嫩甜美的呻吟,而后身体猛然一挺,力道之大几乎将她身上的常凯薇掀翻。
常凯薇急忙捏紧唐悦的大腿来维持平衡,她发现自己放在唐悦股间的双手已变得湿润滑腻。一脸满足的唐小姐正不停地抽搐着喘息着,两条雪白的长腿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内一张一合。刚刚因为痒刑折磨而疲惫不堪的躯体此刻又换发了无限的活力。
“瞧瞧你的样子,真是不知羞耻呀。”常凯薇讥讽着唐悦并将沾着亮晶晶的粘液的手指在唐悦面前比划着。唐悦还没从欲海的波涛之中清醒过来,脑中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彻底放松着,任由甘美的余韵在四肢百骸游走。就在这时,常凯薇突然俯下身,捧住唐悦红润的脸庞,对她施以极富魅惑的深吻。
突如其来的奇异感觉令唐悦恢复了几分神智。“你应该知道我手上可全都是你的前庭大腺分泌液吧。”常凯薇说完再次吻了下去,同时把液体抹在唐悦脸上。当那香软的舌头涌入唐悦口中,她只觉得自己又丢脸又堕落。常凯薇轻轻搔着唐悦的脸颊和脖颈,还不时地往她耳朵里吹气。唐悦再次陷入一片迷蒙的晴欲里,唯有痒感与无助感陪伴左右。
一阵从脚底升腾而起的爆痒让唐悦的身体再次紧绷,让她意识到墙壁后的处刑者并未离开。常凯薇从唐悦的身体上离开了,任由她在脚底痒感中徒劳地挣扎。恍惚间,唐悦在镜面天花板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涕泗横流的脸上满面潮红,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口水,双腿之间一片湿润,而那根腹股沟带则因腺体分泌物而变得闪亮光滑。无尽的屈辱感填满了她的脑海,羞愤的泪水流出眼眶,她不停摇晃自己头部以求让自己清醒,她不能再被这两个女恶魔活活挠到泄身。目光摇曳,她看到了常凯薇的高跟鞋摆放在眼前,上面还搭着一只纤美赤脚。
脚下的挠痒并不凶猛,唐悦也只是被逼出来笑颜,并不至于疯狂发笑。而当常凯薇把裸足抵在唐悦发抖的唇边,搔脚的手加快了频率。
“哦啊,呵呵呵。啊哈哈哈!”
“唐小姐,看看你,你说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孩呀。”常凯薇用脚趾点了点唐悦的鼻子,用手指着天花板上唐悦的倒影。
“啊哈哈哈哈!呜哇!哦!哦!哈哈哈哈!”脚底的挠痒更剧烈了,而且似乎还又舔舐啃咬的感觉
“我,啊哈,我”真的好痒啊!“我下贱!我轻薄!哦嘎哈哈哈哈!!我不知廉耻!我自甘下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嗯呜哈哈哈哈!!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
“那就做你这下//贱胚子该做的事吧。”常凯薇的足趾拨开了唐悦的双唇。当唐悦含住这些修长的脚趾,她脚板心的痒似乎衰减了许多。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取悦常凯薇的足尖,似乎这样就能避免挠痒。微弱的痒照样能把唐悦的双眼弯成月牙,而这对月牙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许久,常凯薇把脚丫从唐悦口中抽出,在她的拘束衣上擦干了脚上的口水,踏着高跟鞋绝尘而去。唐悦抽泣着,之前她大哭大笑,受痒GaoChao的印象在脑中过电影似的反复显现。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从被劫持到现在应该只有几个小时而已,可她的人格她的精神,已然近乎溃散。
她既痛苦又无助,甚至没有注意到常凯薇进入了墙壁另一边的房间。她正和欧阳子涵一起准备对付唐悦饱经搔挠的双脚。
她拿起一瓶婴儿油,往唐悦的脚上倒了将近半瓶。然后,她把手指划到每一个油光发亮的脚趾之间,抽//插了好一会儿,接下来她就要去挠唐悦那发红发烫且高度敏感的脚底板。
常凯薇又开始嘲弄唐悦。
“待会儿我是不会停止的哟。”她嘲笑道。
“不,不,不,哦,求你不要!请不要再挠我痒痒了!住手!”
“抱歉,我们整晚都会胳肢你。你逃不掉了,你这个自作聪明的小淘气。”哀求只不过是换来了更多的取笑。
“哦,博士,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不,不,不,不要!!!”
“你不是铁了心要阻止我们么,你应该有始有终的呀。也难怪,你不过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富家小姐。别浪费口舌了,留着力气乖乖认命吧。好啦。我待会要捉住你的脚掌,在数到五的时候开始不停地搔痒你。”
“不啊啊啊啊啊! !请不要 ! ! ! 不要挠我了,不要啊 ! !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好的。一........”
“我给你钱....我什么都给你! ! !不要! ! ! ! 我可以帮你们的! ! ! !我会让我爸爸给你们拨款 ! ! ! ! ! !”
“二........”这看起来真的会让唐悦发疯。
被拘束衣如此彻底地束缚所带来的额外压力是唐悦无法承受的。她的思想开始崩溃,她的恳求变得几乎语无伦次。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求求你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请-请让我走!!告诉我!告诉我你会放我走!不!!!停!!!!不!!!!停! ! ! !求求你了 ! ! ! !”
“三........。啧啧啧啧啧啧,真是失败呀,唐小姐。你的那些小招数不过是小姑娘过家家罢了。像你这样的蠢女人让我们一直挠痒取乐就是最好的归宿了吧。”
“我,我,我,我不捣乱了!我给你们恢复拨款!请不要!不要挠我!拜托!请!我.......我可以给你们舔//脚,你喜欢我舔你脚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
“五。我想我现在要胳肢你了。我要挠你的小脚心。开始咯!”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悦被束缚的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颤抖着。常凯薇的手指继续拨弄着唐悦浑圆的脚跟,高声说着要永远搔痒她。欧阳子涵把她的拇指按在唐悦脚趾的根部,这样她就可以集中精力享受这美味的挠痒折磨了。
然后,唐悦猛烈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不断涌出胡言乱语的求饶和娇//喘、呻/吟以及哀嚎,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欧阳子涵和常凯薇看到这种挠痒痒的折磨已经产生了预期的效果,就减缓了她们的攻击。
欧阳子涵和常凯薇隔着透光镜低头看向她们疲惫不堪、喋喋不休的受害者。欧阳子涵弯下腰来,轻轻地吻了吻唐悦的足底心,唐悦的脚还在痛苦地抖动着。亲吻完唐悦的涌泉,欧阳子涵打开铁门,进入软垫牢房,常凯薇紧随其后。
唐悦张大了失神的双眼,浑身颤抖地看着那两位她熟悉又畏惧的来访者走近。
“我们已经决定了,你将会成为我们触觉挠痒研究的一名全职志愿者。当然,说成是实验动物也可以的。你父亲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宝贝唐悦落在我们手里,或许再过几个小时他会察觉到你失联失踪了。但那也无济于事了,他居然在我们就快完成研究的时候怀疑我们。就因为你的愚蠢把戏!也好,我们也不需要你父亲的资助了,我们找到了下家。奇货可居,你明白吗?”
“实验结果和你,唐先生一个都别想得到。哦,想想都替你父亲难过。至于你么,我会在新的实验基地里给你安排一个舒适的单人间,你和我们之前用到的实验体不一样,你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有医学知识背景。而且,在我们亲自为你挠的过程中发现了许多未曾观察过的现象,很值得研究。我们每天都会花大约五个小时来对你进行各种各样的测试,亲手测试。而且我们还会要求你准确地描述出你身体的种种感受,用专业术语。如果你的描述不得当,我们就增加测试时限。不用怕,你不会在那里呆太久的,一个月左右?”
唐悦绝望地放声大哭,疯狂地尖叫起来。
“我会给你钱的!!!拜托!我会给你钱的!不要再挠痒! !救命呀!!不要再挠痒痒了!!我,我的好闺蜜! 她很怕痒的,你们抓她去实验吧!不是我!不要挠我!!求求你们!!我这就把她........”
欧阳子涵同情地笑了。
“不可以哦,唐悦。我们的实验课题太奇怪太不正统了。你是怎么评价的来着?反人类、反人道,对吧。所以说,只有像你这么了解课题的人才有资格参与进来呀。放心,我们会保证实验体的营养供应,维持你这具曼妙的肉体,我们也会关注你的精神状况,你不会像南美的那些混血杂种一样疯掉的,你将会一直保持清醒理智,积极地配合我们进行实验。”
“子涵?”常凯薇兴奋地说着“我们把她拘束衣身体两侧的拉链打开吧。她的肋骨和腋下根本没有受到照顾呢。我可不想在今晚有任何遗憾。”
“当然了,还有她的腘窝。去拿实验器材吧。享受当下。”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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