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诗中有言:
理论是灰色的,而生命之树常青。
但是,历史告诉我们,
理论有时却是血色的,它专门砍伐生命之树。
(网摘)
朝圣者每天都在吟诵,
但图腾无法开口,
僧侣和宫殿,善与谎言作友,
随手拿夜和白日倒流。
谁披挂鲜美的裘袍,
谁执掌神明的不朽,
即便是登顶的暴君,濒死前会呻吟,
不见得鼓操起雷声即能成圣主。
轰隆,轰隆,
轰隆,轰隆
二十七个春秋,
戏弄媾和恫吓,延续权力的血肉,
一粒沙撒进银河,那银河也从未淌干过。
人物皆化为杜撰,匆忙更加伪装,
来来去去变换不同的面孔,
传递的是沉默,
睡梦蜕下胎衣,渴盼混沌于脑,
我来过,我也死去过,早已留下选择。
生世可有崖,地狱岂无端,
背负坟墓上的冷觑,
影子却指着下一个方向,
审判席上,哪怕找不到笔、绳索和业火,
罪恶却永远不能凭借它生长在正义中得救。
浮游挣翅,夭折比冰消还快,
怎比石碑上的经文字符还长久,
而孢子终将会腐烂链索和囚窗,
广场上敲叩的不止于风声,
每一个索求,无止尽地附着,
每一个伤口,分娩更深沉的痛楚,
冲撞黎明撕裂所有的遗忘,诞降,
光与自由,却得以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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