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例会时泉宏和庄园在旁边,说是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凶作业又很多,以至于不成规模不足以服人。
有人说今年新生抗压性太差。
也有人说觉得太严厉小孩子太辛苦了,可是每次听到这话反而觉得心酸,且不论去年的要求之严格,去年七周之后还有四十多人,今年才四周只剩三十多。没有人会拿稀奇古怪的理由来作为迟交作业不来例会的理由(好吧也许有)。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井喷式地因为“太吃力太辛苦”而离开。
师父说她是一个——用北方话说就是“护犊子”——第一眼喜欢上就会维护到底——的人。我不是。无论主观上初印象多好,多喜欢的人,也会在后期,因为某些评判上丢分,而丢分。第一眼没感觉的人,也许会在日后相处里,因为很多细节,而越来越喜欢他们。
慢热的老人家她到现在还是很难以适应新环境。在没有联结性的人和事上,我实在是理性到无趣,经常被控诉“冷漠”。还被夸奖说“情绪控制力好,从没见你感情失控过”2333
并不善于也不喜欢挽留。离开并不十分难过。只是人去楼空,多少有点形单影只的意思(啊第四次再次变成一个人)。以及抱歉,最难过见师父,想起她就想哭,虽然她和我开玩笑说“我不在意那些事情”“子孙满堂什么的想想就可怕”。
不管推测的原因是什么,现状就是这样,让人怔忡而失落。
例会时,大家都各忙各的,我忍不住蹭到庄园身边挨着她,小声说:“师姐,我好难过啊。”庄园皱眉看着我,摸摸头发。
那个瞬间,心里还是泪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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