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厂打工的打工仔们,每月拿到工资,说他们赚到钱了。而工厂的老板也说这个月他们也赚到钱了。对于工厂所在地的各个主管部门也说,他们也赚到税,费钱了。于是,大家都赚到了钱。可这不同类别的人们都赚到了。哪里来的钱?
钱从工厂里生产印刷出来,堆积到发行机构,流动到社会上,人们通过劳动或各种手段获取到。人们都成了有钱的人,有钱的人又分为了有多,或有少的区别。多少的差别可以到极厉害的天壤之别,也有大多平平的半斤八两。人们大多喜欢自己钱多多的,多的可以没数目,无穷大。嫌自己钱少的又有几个呢?现在活着的人们在社会上流行着他们的话,一切为了搞钱,搞到钱就似乎可以得到一切。
人们在钱窝里生,又死在钱窝里。虽然又累又苦,却也乐此不疲。为了搞钱,这个社会似已没有任何限制,即使有限制,也限制不了任何搞钱的念头与行动。人们崇拜什么的都有,不一而足。却不约而同地大多数地都崇拜钱。没有人批评崇拜钱是迷信,也没有人赞扬崇拜钱是科学,就像斯大林说的,胜利者是不受审判的。钱仿佛已是永远的胜利者。无论古今中外,中国人或是外国人,也不管资本主义,或者社会主义。钱在这个地球上,人类社会里的身边现实,都通通似乎是这样。
谁掌握了更多的钱,谁就是胜利者的化身。有胜利者,自然就有相对的失败者。那失败者就是钱拼得较少者,甚至是贫乏者。胜利者自然是要打败对手,才能有此殊名叫号的。那对手就成了失败者,就要受到审判且惩罚的,但不能全部杀死,对于个别的,会冷酷地干掉。而大多数的失败者要慢慢地施加折磨,从不断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惩罚劳教中,从失败者们身心上榨取更多的钱出来,继续武装胜利者的铜抢铁壁,枪林刀山。当然,也许有些失败者会转变为那胜利者的一份子,而那胜利者也有败落者成了失败者的一份子。但无论怎样的转来转去,还是二者不变的永远地在斗争中。这一点绝对是不会改变的。无论二者是否认识到,还是承不承认。这是事实,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钱下人们的生活,既是风平浪静的,也是波涛汹涌的。既有自“甘”认命的,也有想要争斗的。人们想方设法的是自己怎么弄来更多的钱,其他一切,人类的或自然的,生或死的,都可以不管。可谓终日,终生披星戴月,忙忙碌碌,只为钱。这就是目前的身边现实的样子。钱少的是钱多的奴隶,钱多的是钱的奴隶,而钱虽没有自称主子,却已被崇拜,跪拜成了主子。这个世界只有三样东西,天空,大地,钱。活着的奴才们认为真实存在的只有一样,那就是钱。连奴才们他们自身也不存在。
若是有一颗毁灭人类的超级武器,那就是钱。可惜,钱的杀伤力太小了,就像极其缓慢的慢性毒药,像水滴一样,水滴石穿,直至水崩石烂,那需要到了沧海桑田的地步吧。人们需不需要解脱呢?看来,是不要的。因为还没弄到更多的钱。即使弄到了,也解脱不了。如果要是他们真正需要解脱,我想把全人类来毁灭。只要这样,人类解脱了,世界也就清净了。除此,还有更适宜的办法吗?人类的历史百万年了吗?但中国的历史已记载的至少五千年了,而可以上推差不多八千到一万多年了。这在世界人类史上可称为老祖宗。老祖宗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出现了新中国人类希望的,理想的二十八年的好时光。可谓沧海一粟的朝夕之光。真是一万年太久呀。若使这光达到,照耀整个人类,且千秋万世乃至生生不息的时候。天知道,需要到何生何世?一万年后还有革命,这是真理的自信。前进,前进,有光的信仰者,只有前进。只要不毁灭,惟有前进。而为此毁灭了,也要照耀后来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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