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读完沈嘉柯写的《这么一些些毒舌》,写给你,和你内心的大人。从昨天到今天,只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便把它给读完了。我看书一向不快,但也许书的内容并不多吧,而这种略带调侃性质的散文随笔也比历史小说轻松太多,我很快就读完了。起初以为这位作者应该是位女性,全凭名字给人的印象,看到后来,才知道性别为男,一查百度,还是我同乡,毕业的院校是中南民族大学。突然就感到亲近,又羡慕又有些崇拜。法律系出身,当了心理杂志的编辑,又成了全职作家;我羡慕他可以做编辑,虽然我们都是武汉人,可是我在武汉的郊区,我在我们这儿就没见过一家杂志社和报社,再加上身体不好不宜四处奔波,从做一个编辑再到实现我作家的梦想估计是不可能了。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作家,虽然写的不多,投稿不多,甚至还没有一篇文章变成铅字,排开小学时曾有一篇文章上过报纸。引用沈嘉柯说的话:XX有风险,入行需谨慎。这话基本上适用于绝大多数行业,包括写作,所以也可以理解为废话。就是要想清楚:你是爱好文学呢还是擅长文学,你是玩票呢还是打算认真作为职业?如果是后者,十万小时的训练有木有?这训练是指你练笔和读书思考,打腹稿也算。写作没门槛,但发表出版换钱传世有各种门槛。我还没有训练十万小时,也没写出啥作品,我还预料自己会被拦在各种门槛之外,所以我写博客,因为我的作品过不了出版换钱传世的门槛。
作家到底是什么呢?任何职业,凡是加了一个“家”字,就变得神圣不可亵渎起来,查"家“这个字,总共有十种解释,但作家的家应该取“掌握某种专门学识或有丰富实践经验及从事某种专门活动的人”的意思。要我说,这个“家”字还可以换一个字,就是“牛”。作家就是作牛,这里的牛就是很厉害,作牛就是写作很厉害的人啦。
张爱玲说:写作果然是一件苦事吗?写作不过是发表意见,说话也同样是发表意见,不见得写文章就比说话难。养成写作习惯的人,往往没有话找话说,而没有写作习惯的人,有话没处说。一般说来,活过半辈子的人,大都有一点真切的生活经验,一点独到的见解。他们从来没想到把它写下来,事过境迁,就此湮没了。这终究是我们文化遗产的一项损失。
的确,写作没门槛,发表一点独到的见解也没门槛,也许这些见解留下来给后人看看还是一种启示,读史明智就是这个道理。但历史总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去陈述事实,成王败寇,那些见解大概只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罢了。所以,有些见解可以救人,有些见解还会害人,是救人还是害人,就如那汤药一般,要看对不对症。即便如此,还是会有一些公认的毒药,如砒霜、氰化钾、鸦片;这些毒物在文章中大概就是暴力、血腥、色情或者一些变态的东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喜欢阳春白雪的,也有喜欢粗俗肮脏的,阳春白雪自是曲高和寡,粗俗肮脏怕也不会堂而皇之。我们大多数人都是介于两者之间,太过高雅的我们高攀不上,太过粗俗的,也会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倘若有一天,粗俗肮脏的成了主流,那将会是个什么世道?
假如你爱好文字,又有写几篇文章的小情怀,在这个信息爆炸的自媒体时代,你大可以尽情抒发,就如我现在这般。假如你有自己的工作,不用担心生计,你大可以不必在乎那些样式,或者有没有读者有没有人去喜欢,以此来换取钞票。有钱真是个好事,你可以再也不用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说不喜欢的话,还能活得自由。没钱也不过如此,倘若日子还能过得去,我又为什么要绞尽脑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当然,可能我千辛万苦期待博君一笑,最后的结果可能也只是事与愿违,因为我才华有限。
三毛说: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天下万物的来和去,都有他的时间。我羡慕三毛的才华,却不羡慕她的命运。关于她,我不能妄加评判,因为我还没读完她的书,不能仅凭别人的一些看法而提出自己的看法,只有看了她的书之后,我们才能去评判她。只是很喜欢这句话,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比如真爱,比如知音,比如我们脚下的路。但后一句话,我却无法苟同,天下万物的来和去,都有他的时间吗?我不禁反问,天下万物都会来吗?纵观身边人的一生,很多人一辈子也没有遇到真爱,也没有相逢知音,更不大清楚自己一生想走怎样的路,有时候边走边想,路已经走到了尽头。三毛天真美好,她总以为天下万物都会来了又去,因为她可能确实也经历了来了又去的伤感惆怅,她可能无法正视有些东西根本不会来的现实,所以选择自缢而亡。有人说,死得早的都是有才的;要我说,死得早的(这里指自杀),都是些看不穿的。
回到作家是什么的问题。我认为,他(她)既如沈嘉柯所说,是一个要跨越出版读者各种门槛的人,甚至是要跨越时代门槛经历世事沧桑但永葆光辉的精神巨人;他(她)也如张爱玲所说,是一个年过半百,有一点真切体验,独到见解可以侃侃而谈,还被大伙儿追随的老人智者;他(她)也如三毛所说,是一个不刻意为之默默积累酝酿,必须带着那么一点缘分才能相识相知的人;他(她)也如我所说,可能是倾其一生,呕心沥血也换不回一点温暖回应的人,如曹雪芹,但是最后还是换回了回应。真正的好作品,经得起时间的打磨,真正的好作家,永远陪伴着我们。
我要当这样的人,当我活着,可以直抒胸臆,可以讲一个我想要讲的故事,即使那只是我的幻想;我要当这样的人,当我死后,我的文字还能温暖后来者,去寻觅我至今还未遇到的知音;我要当这样的人,不去创造那些暴力血腥色情变态,而去发现人世间的真善美。这是一个读书人和写文章的人的幸福。
还是沈嘉柯,我尤其不喜欢他的一种论调——女人要变瘦,要变美,爱自己才有人爱,单身者皆是过于自恋。在我以为他是一个女作家的时候,我很讨厌这样的女人,因为一个集美貌智慧于一身的女人,大概是我们所有女人钦羡又愤恨的对象吧(也可能不是,有许有的人只喜欢有钱和好看的,无所谓智慧);再后来得知他是一位男性,站在男性视角,这种论调也很正常了。
客观来说,我的长相中等偏上,也算美女一枚,可我偏偏不瘦,除了懒惰的原因,体质才是真相。我也爱美,我也爱自己,但是我却不瘦。问问那些瘦不下来的胖女人们,你们真的不爱自己吗?是的,不爱。曾经的我针灸、节食、吃药,用各种手段把自己折腾成了一个瘦子,但是没过多久还是圆了回来,体质却大不如前。
直到现在,我再也不会刻意减肥了,至少不会用不健康的方式去折腾自己,为了苗条动人。不瘦的女人不是不爱自己,或许是更爱自己;但不瘦的女人可能真的不招大多数男人喜爱,于是单身,于是又被扣上了自恋的标签。自恋又如何,自恋总比不自恋好,活在世上,你自己都不恋自己,还有谁恋你,自恋的好处就是在你保持单身的时候,你还能说:就算全世界背叛了我,我还能站在我身后冷笑全世界。
还是沈嘉柯,他在某篇文章中提出:人的价值就是比出来的。在比较中,鉴定谁优谁劣,物以稀为贵。宠物的命运,不取决于他人的爱;而取决于它本身的价值,所以得到了它理应得到的待遇——人类亦然。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人的价值就是比出来的,那是不是代表不比较人就没有价值啦?万事万物都有价值,价值有无差别,那得看站在什么角度。出于生命的角度,总统的生命也不应该比普通人的生命珍贵。我当然知道世界是不公平的,也没幻想世界公平,丑小鸭最后成了白天鹅是因为他本来就是白天鹅不是丑小鸭,但我们同样也不能对那些真正的丑小鸭投以鄙夷,或许他们不会得到某一些人的喜爱,但他们也不应该在比较后,贴上令人讨厌的标签。
真正的美好是心灵的美好,真正的价值也不该是只为一己之私,因为是天鹅所以耀武扬威,这种天鹅还不及丑小鸭可爱。同样,一只仅仅凭血统纯正而享受优厚待遇的狗和一个成天只知贪图享乐却没有为他人作出任何贡献的人,貌似拥有了至高无上的价值,实则毫无价值。他的生命就停留在自身,一辈子完了就完了,他的价值也只是限于自己的享受,精神世界却一片荒芜。
我无意做一个愤青或者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但我坚信每个人存在的价值,不以比较之后的结果来衡量。
最后,还是很开心读了这一本书,书的出版时间没有标明,只知道其中一篇文章提及iphone4S已经上市,如今iphone8也上市了,我还是用的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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