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男从小奶奶就自己喂,管,两岁就完全由奶奶来抚养,因为添了弟弟。
七岁(一九九四年春)我调于集卫生院工作,赛男由奶奶带着也跟随去了于集卫生院居住。
开始在于集上学前班,然后上一年级一直上完一至六年级小学
该升初中了,去哪里上?一:是八一桥二:是人们向往的东光三中,听康康说在三中报了名,三中招生不光要城里的,乡村的也可以去三中上学,奶奶(全英)发了恨的也要孙女去三中上学,于时我俩就去东光和康康去学校给赛男报了名,
开学了爷爷奶奶送孙女去三中上学,和康康一起入学,我们先报了到然后去找到宿舍,按排好床铺,买好了饭票没什么事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学校总是心里放不下,因 为孩子从未离开过我们,出了学校门口回头再往里看看,心里知道孙女来这里上学是好事,但是总是放心不下。
七天了孩子应该回家来了,军训这七天孩子不知受的了吗?特别是奶奶走里摸外地站不住脚啊!在于集卫生院门口等着过来一辆气车没有,一直等到快落太阳,忽然一个小黑姑娘向奶奶跑来,大叫一声…奶奶!可奶奶好向不认识自己的孩子了,七天军训把孩子晒黑色的了,奶奶眼泪掉下来了,以后赛男每次上学走奶奶先看车号,记在心里,每次大集早早买下赛男爱吃的东西盼着孙女回家来,唯怕在学校吃不饱吃不好!(待续)
以前认为在八一桥中学上学花了360元买了一辆飞鸽牌自行 车,用不上了,孩子喜欢复读机,奶奶催着叫我去买,跑了东光好几个商店才买到,
一晃三年初中毕业,紧接着在东光一中和康康全去了,又是三年,奶奶仍然一贯的星期六盼着孙女回来,每到星期六下午什么事也不去干,在卫生院门前等啊等!一直等到孙女回来。真是比疼自己的儿女还要疼。
初高中共六年全都读完,该高考考大学了,康康和赛男一年考试,考试完毕到了听分数的时候了,盼啊盼!总是听不到自己的分数,忽然康康听到了自己的分数和录取的学校,是河北外事学院,康康高兴了,可赛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站不住脚啊,急的光哭啊!谁劝也劝不下呀!大姑小姑康康一个劲的往榜前跑啊!最下来后终于等来了消息考上了(河北交通学院)她不哭了大家伙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暑假过后该去上大学了,我和凤忠,金喜三人去石家庄送赛男和康康一同上大学,把她们俩各自报了到按排好了宿舍买了饭票和被褥等一切生活用品,天快黑了我们只好住下等明天回返了,明早先去了他们的学校看看,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回来了。
在东光上学每隔一星期回家一次,去了石家庄可不能这么方便了,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奶奶像是少多少人,心里总是像是有什么事似的。
孩子大了!毕业了!自己择工作,也应该自己闯荡闯荡去了,把鸽子放飞!广阔的兰天任她飞吧!一连找了几个单位不称心最后到现在落在了北京。
孩子是有感情的,说什么也要带着我老两口子去上海玩玩,因为瑞雪在上海工作,有住处,奶奶说不去,可赛男把票已经买好了,我们三人一起坐高铁奔向上海,到了那里乘车,旅游她跑的快紧紧的盯着我们唯恐我俩不安全,游了西湖,渡了黄埔江,转了古迹和繁华的商场,心情有说不出的喜悦。
二〇一八年秋赛男和广志来吴集,自己开车回保定并且也拉着我们老俩口子去了保定,到了明天自开车通过雄安新区到了白洋淀整整转了一天,第二天又自开车去了全胜峡观看风景,第三天转了保定市繁华的商场和比较繁华的市场和市容,我们也算得了孙女的济呀!
2019年12月全英全身起痒疙瘩,开始全认为出汗受了风,吃药会很快好转,赛男打电话让奶奶去北京查查或去沧州医院查查,我及兴智,凤忠都认为没必要小题大做,其结果治疗十多天不见好转,我决定去东光医院查查,治杰不同意在东光查,他说要查一定去沧州医院,于时康康在网上挂了专家号,中心医院没病房可需要住院,才转人民医院医专院区住下,赛男听说奶奶住了院,急得恨不得一天来到医院看看奶奶,来了看看病情不轻但不可能有危险,大家伙把她劝了回去,因为家里还有孩子,但电话微信不断,时刻了解奶奶的病情如何,2020年1月8号出院了自上月5号入院住了一个多月,全英在医院住的够够的了,一说出院就高兴的不的了,可事与愿违,刚来到家两天肺炎又重了,在回沧州全英是不愿意再去的,凤忠兴智我们商量一下决定在家自己输液,在沧州用的什么药在家也是按着治疗方案治,两天后效果不佳,经商议决定再回沧州中心医院治疗1月14号早自开车去医院,可没等天明晚两点人就憋的上不来气了,治杰果断的给县医院打电话120急救车去了县医院,人到了医院就没气了,经抢救才缓过来进了监护室,赛男听说奶奶进了监护室急的哭泣不停急忙在北京赶了回来,在医院待了好几天了,北京打来电话说孩子病了,叫快回去,可大伙劝她快回去她哭着喊着说什么也不回去!奶奶病重俺不走!过年了,谁也没想过年的事,赛男瑞雪和儿女甥婿们就是在医院里过了一个悲痛的 日子!在东光县医院医疗条件和技术有限,要治好全愈难点:我们在沧州中心医院托关系找病床,招来了救护车,可来了不拉:说有新冠疫情肺炎不让进沧州医院,好说也不行,瑞雪在网上问专家(问一次500元)叫输丙种球蛋白,每天六支输五天,这是救命的药,东光县内买不到,给沧州医专院区打电话说有,赛男乘车带回24支每支560元兴荣拿了6000元赛男拿了7千多,后兴荣又去了买回6支来,赛男来了好多天了,孩子病被迫回去了,在北京天天跑医院访专家有没有好的治疗方案,心情好可没能挽救回奶奶的生命,奶奶病危她哭不成声的由北京赶回来,细心触摸着奶奶的各个部位,尽量的减少奶奶生命的痛苦,奶奶医治无效了,眼盯着奶奶的最后一息!
疫情紧张,两个月在北京不能出京,近期疫情缓解她带着孩子乘自车回来了,临走时说:我必须去给我奶奶去上坟!该上坟时我不可能赶上,兴智带着赛男,松云,琦琦上了坟,明天是(全英百日)刚走了几天的赛男又赶回来给奶奶上坟啦!何等的感情啊!2020年四月二十三日(古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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