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相见,从此开始孤单思念……不知从何起陶陶的思念越来越重,也许从大一刚开始,也许从那一天……
陶陶,陶陶起床了。"嗯~嗯"陶陶迷迷糊糊的磨叽着爬起来,一手支着床一只手揉着眼睛。嘟囔道"她们都走了!"这种三分叹息七分惊讶的语气已经连续3天了,"她们撑不过一个星期的"叶玲宣精气十足的话让陶苘不由得欢愉了。以风卷残云之势穿戴完毕迅速拎起书包锁上门,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娴熟,仿佛水到渠成。当她俩儿以百米赛跑的速度抢夺而出宿舍那道铁门时,并未因逃过一劫而放缓脚步,“我不能再这么废下去了”陶苘一边快走一边叹气道,一旁的叶玲宣就这么侧了她一眼。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陶苘又怎会不知她自个儿的那副德行,只能幽怨的叹气“哎!”。叶玲宣拉起她的手飞奔不忘碎碎念“得死啦!得死啦!大煞现,众生灭。”“咦”陶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一张校牌夺门而入教室。同桌习以为常道“你每天早上都要这么达狗一样喘上一次”陶苘破天荒的没日常赐白眼,而是看向那校牌,原本贴照片的地方空空如也,姓名栏里到赫然写着林默轩。“诶,陆梓然这林默轩是谁啊?”陶苘纳闷道。
“ 陶苘!不知道上课了吗?给我外面站着去!”班主任这一吼把陶苘抖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将校牌扔进桌洞抽出语文课本向门外走去,陆梓然投来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幸灾乐祸”陶苘白了他一眼。
“琵琶行/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瞟到班主任的身影陶苘的声音又大了些。见班主任走远了陶苘嘀咕道“这老头!不过这林默轩谁呀?名字好听字写的也不错。”
叮——叮,30分钟的早读算是过去了,陶苘赶紧回到座位,看到陆梓然埋手而睡。陶苘扬起的手就这么生生停在了空中。原本想一批头下去的,也许一丝杂念让她放弃了。
第二章
“这么说,林默轩是小班的咯?”陶苘眯着眼睛看着陆梓然,陆梓然知道一般这时候就是陶苘认真的时候,也不敢打哈哈了,立马换了副严肃的表情“你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我要知道他?”“也是,你除了吃和睡还知道什么”陆梓然扶了扶眼镜立刻融入进听讲中,陶苘却一直在想这林默轩到底长啥样尼?从已知情报看林默轩是小班的,D市一中是这个城市最好的高中 ,每个年级有18个班,其中文理分科及不平均——只有5个文科班确有13个理科班,而文理科有各有1个实验班。所谓的实验班就是精英组成的班级,但又因为每个实验班只有30人,所以学校的师生都默认叫他们为“小班”。这个学校还有一个传统——实验班的代号永远为0其它班级则从1顺着下去,林默轩在的就是理0班 ,其它12个班则理1到理12,文科班亦是如此。陶苘和陆梓然的班级就是文4班。陶苘还在想着林默轩竟是如此厉害的人呢便听到历史老师无奈的声音“陆梓然打瞌睡站起来听。”
终于挨到了下课。“陶陶,WC约”陶苘跟上同是舍友兼好友的安晴可。并排时陶苘问“你知道林默轩吗?”“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捡到他的校牌。”“知道,他是我们初中隔壁班的。”“他长什么样。”“反正还行,秀气,喜欢他的人蛮多的。”“哎!那我又不认识他,我怎么还他啊?”“播音室不是兼失物招领吗?”“哦?下课陪我去。”“理由”“我不知道在哪啊”“大姐,你葛是这个学校呢?你这一年半白混的吧?不知道还这么理直气壮!”安晴可对她的这个猪舍友表示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安晴可!”“等下!我马上算完了!”安晴可对陶苘的呼叫明显表示很不满。撂下笔合上草稿本跑向门口的陶苘,边下楼梯陶苘边笑吟吟的说“第一问COSB=30°第二问COSA=SinB=120°! ”“嗯!这么说我算对了?”安晴可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此时下结论未免为时过早。”陶苘无所谓的说。“谁不知道你陶苘数学好呀,又乱装逼”安晴可一脸嫌弃的看着陶苘。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播音室门口,“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安晴可指指播音室。“你好,我早上捡到这张校牌,麻烦你们通告一下,谢谢。”陶苘换了副自我感觉甜美的嗓音对播音小哥哥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复含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不足5平米的小小播音室中。“不用说了吧这个就,拜拜。”
陶苘一出播音室便一脸激动地说“那播音小哥哥还蛮养眼的”“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是哥哥而不是弟弟”安晴可一脸的邪笑。“帅的都是哥哥,哈哈哈”“哈哈哈,不相信你的审美。”“哎!”突然安晴可凑到陶苘的耳边“白衬衫那个就是林默轩”“额?哪?”“后面”安晴可一巴掌拍在陶苘胳膊上,陶苘立马转头却也只看到了两个背影,两人都身材修长,皆是寸头,不过白衬衣要比紧挨着走的格子衫高半寸头,身材也比他纤细些,下半身皆是校裤。一中校规在校学生行课期间都得着校服,但夏季天气炎热也不强行穿校衣,所以学生们的穿衣风格与用意都放到了上半身上。虽然只是背影但能看出来这俩人气质还是不错的。
“安晴可,我觉得格子衫的那个肯定是攻,白的那个是受”“为什么”“一般白衣服比较温文儒雅啊”“额,我也不了知道虽然林默轩初中是我们隔壁班的但我也只是知道并不熟”陶苘冲她来了个鄙视的眼神。
这陶苘她们刚出去不一会儿,播音室又来了两人,播音员看向他们,两人都比较高,穿白衣服的一位明显高一点儿,皮肤皙白,明眸皓齿,脸部轮廓……额!有点像李易峰。格子衫的一位鼻梁高挺,眼皮贼双,眉毛好像画上去的浓浓的一笔,皮肤却不似前者白。只听白衣开口“我今天早上弄掉了校牌能帮我用广播问问吗”播音员愣了下察觉自己失态立马严肃说“可以,请问同学叫什么?”“林默轩”“嗯,我们马上会通告的”“哦,不,等等,林默轩?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额?怎么会在这?”“刚刚有一个女的来让我们帮忙通告物归原主的。”“叫什么名字?”“没说,不过刚刚才走的。”“好,谢谢!”走出播音室格子衫看向林默轩“是刚刚在楼梯见到那两人吧!”“应该是。”“好像是我们年级的。”“嗯,红衣服那个我好像见过”
“阿嚏”陶苘揉揉鼻子“谁念叨我呢?”
第三章
一缕阳光从窗帘的夹缝直射进入室内,而林默轩的眼睛刚好挡住了去路……
“北京的日出越来越早了。”睁开眼看看手机原来才6:05,看着自己哧溜的身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回想着昨夜自己就这么把第一次葬送了,不免失声笑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拨开赤裸女子的刘海,向下看去隐隐约约一览无余,再看向她的嘴唇“和她真像。”这赤裸的女子有着一张传说中的樱桃小嘴。林默轩就这么看着她的嘴想起了曾经也有这样嘴唇的一个女孩,曾经他一直以为他们俩会发生点什么,每次这样想心里总是难以抑制的苦涩,眼神也不自觉黯淡了。“干嘛,还早!”一只白皙光滑的长手就这么勾住了他的脖子,还存留着温度的腿摩挲着一直向上,直至他的腰部……林默轩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那马上要燃着的干柴。“还想玩吗?”女人地声音仿佛甘露,让林默轩无比的爽快,一个侧翻就把女人压了下去,一口就含住了那颜色鲜艳的樱桃。
第四章
毕业后他们彼此都不曾再见,甚至连对方的脸都开始模糊,他的名字却时而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高三的每一天总是这样周而复始,陶苘挣扎着起床,自从下定决心努力学习考个一本也不枉在这监狱似的封闭式学校12年煎熬。对同桌陆梓然陶苘确实是这样说的,但只有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所以,每天早上陆梓然都会打电话叫陶苘起床,当然这是陶苘要求的,然而并不是没有代价——陶苘要耐心加细心地为陆梓然讲解数学题。
匆忙洗漱后,快速出门,干脆利落,不制造噪音这是对还没起床的舍友的尊重,反正陶苘觉得自己做的还可以。快步穿过女生宿舍到高三教室的一片小树林,这个学期日出已越来越早,晨曦的阳光穿过叶片之间的缝隙落在斑驳的小径上。明媚的早晨让陶苘的心情顿时大好,步伐不免轻快了。
再次地不期而遇,眼精就这么撞上了,却也只是1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陶苘每天早上总是能在这个地方碰见林默轩,两人似乎有多年感情的积淀,总是那么默契地相视一眼又各自撇开。但每次陶苘的心脏都会不由自主地狂跳,每当这个时候陶苘也只能认怂,加快步伐迅速离去。
“呵—呵”。“陶苘,怎么你每次来教室都能喘的像狗一样!”陶苘还沉浸在和林默轩的偶遇上听到陆梓然的嘲讽陶苘也不想搭理他。环视教室只有陆梓然一个人,口直心快的陶苘马上就说“怎么这么早?”陆梓然早已埋首于旧试卷并不搭理她。见状,陶苘也不好意思闲着了,赶紧从桌子上的一堆书中抽出小甘英语,背单词去了。
“呀!这是准备一起考大学的节奏啊!”班长无疑是这个班第三个最早的。“老污婆。”陶苘当然知道这老污婆话里有话,回答她也是为了表示尊重。显然陆梓然是不打算搭理她了。“陆梓然,你是准备考哪啊?这么认真!啧—啧。”“班长,你这是在吸引陆梓然的注意哦!哈哈哈”陶苘心领神会道。却见陆梓然默默地拿着试卷出去走廊了。
第五章
“陶苘,来黑板上做题!”一个激灵将陶苘拉回现实。讲台上数学老师的眼神是犀利的,陶苘自觉第一次被数学老师这样看着,只好小心翼翼地到黑板上做题,还好这道题她刷试卷时做到过类似的,虽然是做错了但她认真的在改错本上重做了一遍,所以解题套路也就记住了。
回到座位上陶苘又想陷入那解不开的迷题中,这时陆梓然歪过脑袋问“怎么了?开春了?”暧昧不明的语气让陶苘抖了个激灵,夸张的将凳子往外挪了挪,一脸的嫌弃看着陆梓然“咱们D市不是号称春城吗?地理小王子?”说这话时陶苘明显感觉到心脏抽地停了半拍。
这几天陶苘总在想为什么每天早上、中午自己从宿舍赶来教室时总能遇见林默轩呢?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如果说是巧合,那么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如果真是巧合……摇摇头,陶苘觉得自己言情小说看多了。收好思路继续刷题。然而向来英语薄弱的她绕还是难啊,长叹一声道“英语于我真的是比《蜀道难》还难啊!”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英语占高考分数那么大比例呢,再说了“一分干掉千人”班主任天天给他们洗脑,天天强行灌他们毒鸡汤,150分满分的英语不下点苦功夫就真的被人甩出宇宙了!想想都觉得恐怖,无奈的陶苘除了继续埋首刷题还能干什么呢。
第六章
“太阳直射赤道,全球昼夜平分,直射点北移北半球昼渐长,夜渐……”陶苘就这样在地理老师绵长又毫无起伏的音调中渐渐被催眠了。这也是无奈,谁让地理老师的声音毫无张力呢,虽然声贝很大,因为有个小蜜蜂,但是语调好似一条直线,怎么听怎么困啊。
啪—,陶苘被惊醒了,同时惊醒的还有陆梓然。“呵呵呵—哈哈哈哈”陆梓然乐的那个叫停不下来。“有那么好笑?”陶苘响亮地给了同桌一巴掌。“哈哈哈,恼羞成怒了吧!诶?我说陶苘你做噩梦了吧!书都给你拍掉了。”陆梓然一脸的看笑话,弯弯的媚眼好不得意。
去你丫的,陶苘其实没做噩梦,但也不想继续和旁边这丫解释。原因很简单,虽然陶苘地理课老睡觉还老把原因往老师身上推,但是毕竟是高三的学生了,对自己这样的行为还是有些许内疚的。特别是在连续睡了两节课不到10几分钟就下课时。所以这时的陶苘坐直了腰身,专心听讲,刚睡醒精神劲可好了,时不时接几个老师抛下的问题。陆梓然则低着头,媚眼含笑,不知在想什么。
叮—叮—叮。下课了,又是一个星期五。一周快结束了,然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在林默轩的映像里自大进入这个高中每天周而复始,感觉只是永远的无限循环,就像面前的这卷胶带中规中矩地饶了一圈又一圈。尽管时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他又能怎样呢?要去改变世界吗?不被这个社会改变就不错了!心里想着手的速度也十分麻利,该放书包的都装好了,不带回家的整整齐齐地码在桌上,无奈的只能叹息“高三书真特妈多。”拎起书包背好,大长腿就跨出了教室门。尽管步伐比同行人稍缓,可人家有大长腿一步顶两步。
“是那个女孩,目光炽热的那个女孩,没想到今天又和她不期而遇了。”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但是她把脸别过去了呢,是害羞了吧,假装和同学说话呢!呵呵呵,真特妈的神奇呢?还是你有意为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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