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响晴的午后,太阳懒洋洋地照着半睡半醒的小爷和小爷怀里咪着眼的大花猫。在他磕头儿磕头儿的当儿,音乐忽而远了,忽而近了。小爷的思绪彷佛飘荡到了秦淮河上,河风把奏曲游船的帘子吹得一会掀起来,一会儿落下。他瞥见盛装的歌女红艳的脸,秦淮河里的水一直流一直流,好像流了一万多年……。过一会儿,他的魂又被另一个挨着的游船吸引过去,船在水里摇晃着,那琵琶女的曲子,就在摇动中被一缕一缕地抖了出来。那琵琶声,声声滴落在玉盘中,绵长的流转千年,又听见琵琶女嫁做商人妇的低诉。不嫁做商人妇,要嫁做什么妇呢?若嫁作文人妇,官人妇,亦或是农家妇,也会有这样的幽怨么?她不知道一千年以后,女人还有一种命运,叫做不嫁做什么人妇。别人叫她们“剩女”,可她们却自称“贵族”。在她们的内心王国里,她们是永远是自己的“小爷”,有这份宠着自己享用一生的悠闲,何惧孤独终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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