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国庆长假,我是提前3天从广东飞回东北老家的,每年回家两次都提前,只为能多陪陪家人,母亲对我这个34岁大龄剩男问题,已经是深恶痛绝了,在无数灵异人士判定我得的是驳婚煞这种病后,母亲决定在这个假期帮我治好病,一举摘掉剩男的帽子。
母亲找的人我是认识的,我叫她杨姨,人很好,非常朴实的一位农村的妇女(认识的过程还有些灵异成分,我写了怕简书不让发,准备放在另一故事里)。具体治我病的方法没有告诉我,我也有些忘记了,只是记得我房间的床单和被罩都变成了有年代感的大红大绿的,铺了好多层,最上面一层是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枕头底下还放了一把锁,母亲告诉我,睡过一晚就好了。
那一夜,我没有睡在那张床上,我不知所措的大哭了一场,心里有种很委屈的感觉,仿佛我真的睡一夜有些属于我的东西会被带走了似的。不过,我有固执的让母亲保留了最上面一层鸳鸯戏水的床单被罩,其他都扯掉了,母亲是有些伤心和无奈的。
整个假期再没有人在提起此事,母亲每天都会换着样儿的做好吃的,只是眼神中透着对我的怜爱和些许的沮丧。10月6日,是我准备返回广东的日子,时间宽松便做决定火车回去,带着不舍与离愁的思绪便出门了,不敢回头说保重,怕泪水滑落。
车是晚上的,到了车站便是夜幕降临了,站在地下通道这头,看着穿梭的人流,离愁的思绪又浓了几分,这几分源于我幻想再看看她,那个封存于我心底十年的那个她,虽然我早已不知她在何方了,时而走过熟悉的地方,都会有这样的幻想,深呼吸拉着箱子进站吧!告诉自己都是妄念了。
列车缓缓的驶出了站台,望着远处黑夜中零散的灯火,不理会周围安置行李聊天的人,我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酒巷深深”,我独特的电话铃声把我拉回吵杂中,屏幕上显示陌生号码的归属地是我出生的小城,我思索着接还是不接,离开那十年了我几乎没有朋友了,犹豫片刻,按下了接听键。
喂,电话里是遥远又熟悉的中年妇女的声音,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喂,老姨吗?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狂跳,“许墨,你还记得我啊!一下子就能听出来”,“当然,您是冬儿的老姨嘛!”手心有些出汗了,我很想问一句她还好吗?张张嘴我有些说不出口了,“许墨,你结婚吗?”“还没呢!”....就这样一问一答的,挂断电话已是15分钟以后了,深呼吸,添加了联系人,搜索微信,等着通过对方认证,我把电话攥的紧紧的。
她是我初恋女友的老姨,是看着我和冬儿早恋的,我和冬儿恋爱十年,分手了十年,微信的提示音响了,一张照片跃于眼前,还是那般高挑的个子,还是那么美丽的面庞侧于花间微笑,手指抚摸着,我问了那句压在心里多年的话,对着天边问了千万次的话,冬儿你还好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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