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放在学生身上,同样适用,放过学生,也放过自己。
现在的学生与十多年前相比,真得是“千姿百态”,所以,尽管几年前一位名师说,“斗智斗勇”这词儿不能用到学生身上,我们要爱学生,既然是“爱”,还怎么能说“斗”呢?
说得貌似有理。
可是,可不可以把“斗智斗勇”看成也是爱呢?
周日返校,余辉找到我:“老师,我了手烂了,所以周末作业没写。”于是我就看到他的右手大拇指,缠裹着白色纱布。想到这小子手完好时也曾不写作业,我就看他一眼,笑问:“真的吗?”他明白我的深意,左手欲解纱布给我看,我赶紧阻止。
后来,上课对纠习题,我观察到余辉右手似不碍写字,晚上他提交日记,写了自己的手说是切菜不小心切到了。看他日记上写的字,貌似不影响质量啊!那既然如此,怎么就周末作业没写呢?
我要问问他,跟他较较真吗?
略一思考,我决定:不要。不但不问,而且,而且明天讲评作业我还要表扬他。对了,还有宪铮。表扬今天余辉带伤坚持作业,表扬宪铮周末卷子丢了,主动抄题写作业,并附文字说明情况。还有刘洪涛,重抄的作文,书写工整。赵浩伟,书写也有进步。
当然,也有要批评的。比如刘文浩,时间全在癔症左顾右盼中流逝。潦草的作业,重抄之后依然潦草,而且改写的日记也没写,企图拿潦草的作文充当。与之情况类似的,刘涵予、时明琳。尤其时明琳,不能再停课了,他正在速度划向“摆烂”躺平之列。
上面这几位,如何处理?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好吧,明天我就以“陪伴”来告白,我就看着你们写。
不急不躁,放过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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