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简书来记述,我在一瞬间想到,我一定会写成野草的形式,因为我需要那样的表达,为自己也为读者。
在我最喜欢的作家中,最最喜欢的永远是鲁迅,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这似乎是毫无新意的井底之蛙在孤陋寡闻之下还要装逼格的必然之选,但真的不是。
少年时代,我们都曾在语文课堂无法回避地与先生的文章遭逢,那是讲解与考试的重点,由于先生的深沉与晦涩,多少人曾因此恨透先生。那些语文课堂中的美篇我也仅仅作为课文来学习,或者是因为首先就有了功利的色彩,没有多少是特别爱的。倒是在将哥哥的语文课本作为小说闲看时,蓦地发现了先生那篇唯一的爱情小说——伤逝,竟爱那哀婉凄美忏悔的调子到不能自已。等到看他写冬天的雪和梅花、乡村的萧瑟、吕浦玮的哀痛与刻骨铭心的孤独,奇特的眉间尺,竟久久难忘,直到了解先生童年的身世与遭逢,才明白为何他的任何作品,都流泻着同一种气质——为孙瑜先生所说的沉郁顿挫。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文字,不管读懂与读不懂的,比如根本不明白的《野草》,对我都有着异样的吸引,那是精神底蕴的某中同构,无可选择,无可回避。唯有“肩住黑暗的闸门”,往光明处行。
先生曾说,去吧野草,是为一种告别,借由死亡来感知生命的存在,野草的离去自有其价值。我的野草,也将完成一种告别,我将大笑,我将歌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