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颗粒的拥簇,瞳孔的像素分辨不得
这黑色,这在深夜里独奏的主角
本该睡去,本该在梦里千转百回
星辰的牙齿暗曜光斑,月色洒在窗间
我还是睁开这对生来豁开的伤口
任红色的液体分泌咸涩的泪灵,灼人
今夜没有故乡,今夜潮水也应高涨
让它撑拖单薄的躯体,我可以沿着海岸线
重回故乡,可以把自己种在泥土
灌溉血液,长成祖辈的模样
今夜惨遭我的滑铁卢如今,兄弟姊妹身在各方
此刻的他们也应熟睡了,不像我
曾经他们眼中流痞的老四,难眠
这个老四依然倔强,异常的反抗
戾气在深夜里强盛不衰,不畏权贵
那条反抗纹在双掌脉络清晰,并有繁盛的迹象
我于很多人而言,熟悉而又陌生,又似乎
逆向的生长打破他们的思维,在文字里栖居的怪物
在这个金钱为重的社会,没有金光闪闪的文字
也会遭来轻视,甚至嘴角溢出“呵呵”
我懂,我懂传统思维里惯性的流体
我懂,我懂利益纷争他们选择的无奈
生来被贫穷眷顾,并视为己出
被富贵拒之门外,茅屋破败
更懂得物质匮乏时的寒蝉凄切
更懂得衣衫褴褛虚荣心的惨遭践踏
可是时今,依然物质贫瘠的我更懂得
精神世界的富足,与初心勿忘的难能可贵
今夜惨遭我的滑铁卢曾经身边的人渐行渐远,渐行渐不联络
是他们嗅到我贫穷的味道,还是他们已经发迹
是他们眼里充盈的利益蛊惑,还是金洗去了本色
那些人儿,不怪你们,我还会祝福你们
“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深解其意
何曾不是如此,谁人不会入这个圈
这江湖利益的蛊毒,殃及池鱼
今夜惨遭我的滑铁卢今夜黑暗惨遭我的滑铁卢,不眠
我不会被它收买,这俱肉身的诗灵开始苏醒
思绪开始穿过千年的历史,寻找我的经纬
九年,九年文字的陪伴,如胶似漆
诗也算红颜知己,两年如火如荼
我庆幸与它相识,是偶然也是必然
并终身与之相伴,不离不弃,相拥而眠
从最初的生涩与刻意,从华丽堆砌到如今的声泪俱下,情真意切
这是一个阶段的蜕变,这是洗尽铅华,方得质朴
没有一定的蛰伏期,是很难出仓的
没有一定的积铢寸累,很难厚积薄发的
没有一定的真知灼见与思想体系,仅仅是零散的半文字砖块
很难搭建恢宏的文学广厦,甚至难入其门
这首很长的随想诗,俨然也是半诗体
口语化的形式,脱离技艺的施展,看似随意
其实这是一种形式蜕变,一种生活感悟的衍体
今夜惨遭我的滑铁卢我想起舒婷,顾城,徐志摩,林徽因,海子,北岛,席慕蓉,余光中,赵丽华,余秀华,郑小琼,许立志,张二棍,老井 沈从文,钱钟书,王国维,丁玲,胡也频,冰心,杨绛,“四张”,香江四才子,巴金,老舍,鲁迅,胡适,茅盾,郭沫若,闻一多,史铁生,林语堂,白先勇,钱理群,余华,许知远等等
他们统统在我的记忆里,生命里
渐渐清晰可寻
今夜滑铁卢的缔造者是我
尽可以将我仇恨,并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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