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情绪存在的本相。
谁,也不会一直欢乐,也不会一直悲伤。像流转的四季,像交替的昼夜,像风涌的云,像佩索阿的这场《雨》:
——而每一天的破晓之时,我都被判决。——我为万事万物而哭。——即使一切都照此原样不动地下去,到头来又有什么大不了呢!——我要焕然一新,我要活下去,我要向生活伸出脖子,承担车轭的巨大沉重。
在《雨》中,即使,无可救药的悲观和盲目天真的乐观,也可以像相向而来的河流,凶猛对冲,汇到一处。
各自保留本来的底色,谁也没有干掉谁。生活的苦和重,被完全承认,并不遮蔽。
人的各种情绪,也如此。应像河流中的一滴滴水,被允许,被接纳,自然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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