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读一结束,同桌就和班里另外一位女生窃窃私语,仿佛在密谋什么。我本不在意,直到听见“那就趁课间且教室里人少的时候,把这封情书转交到团支书手里,我们也算完成任务了”,顿觉一阵心慌,但又无能为力。我深知自己承受不起高调表白的结果,无论成败都很棘手——成则为过于劳心费神(我同意《十七岁不哭》中简宁的观点,高中经不起感情这劳心费神的东西,现在想想当初这个假设,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曾润和我成不了);败则直接割裂了两人的关系。对曾润的情愫我只敢埋在心里。我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好好学习而已,这突如其来的“威胁”我是挡不住的,只能随它去吧!思考至此,我叹了口气,翻开练习册,准备刷道题冷静冷静。
由于无意中听到了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一到课间我便格外关注曾润。今天的他有些反常,只要一下课就闪到教室外。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代转情书二人组”显然被打乱了计划,两人纳闷地互使眼色,最终决定等下午伺机而动。
下午照例是如此,而且放学后曾润简直像赶着投胎似的,一拎起书包就溜,来上晚自习时到教室把书包一放就出去了,不到铃响不进来。
第二节晚自习间隙,同桌跟另外那位女生说:“团支书是不是早上听到我们说话了?跟躲着我们似的。”
对方嗔怪道:“那些话就不该早读的时候说,他本人就在教室而且离你还不远,你觉得声音压低了,难保他正好听到了。”
我不知道那封情书最终有没有顺利转交到曾润手里,但从那天以后曾润的表现来看,他仍是以前的他。于我而言,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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