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雨零星星地,下着,没戴帽子,头发披着,天然的雨帘,跑步时,鞋湿了,袜子紧贴着脚,略略地,不舒服。
学走路的男子,已经锻炼好了,和他的陪练往回走了。右脚咚下去,左脚挪过去,右手往前往上,胡乱地晃动,左手朝下朝后附和着。
扫地的男子,推着他的滚珠儿车,听着歌,那些八九十年代的哀伤而又熟悉的音乐,"他说风雨中那点痛算什么,……"音乐,柔柔地,萦绕着,温暖着。
回家的路上,七八个电三轮,排在了那里,有人路过,司机探头,张望着。一个小小的菜摊子,摆好了,伞下,躲着雨。小吃店,热气腾腾忙碌碌地了。远远地,露出了片黄色的柔和的灯光,卖毛线卖拖鞋的店,开了店,门口的摊,整齐齐地,摆好了。
回了回了,回家了,头发湿了、衣裤鞋子也湿了,收拾好,钻被窝窝,睡回笼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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