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的出生地,这是我生活了26年的小屋,这是我出嫁的地方,这是我出嫁后的娘家。2004年11月3日,母亲在这小屋里去了另一个世界,父亲在这小院里又生活了5年,在风雨飘摇的日子,强劝父亲搬离了这个小屋,从那,小屋就孤独成了记忆。父亲在二哥家住到2016年6月27日,父亲走了,小屋依然残破着坚强。每次回娘家我总要看他一眼,心里沉甸甸荒凉,又空落落忧伤。 在光影里的红砖瓦房就是二哥的小院,自从爹爹搬进这个小院,这个小院就成了我每周回家的依恋,走进大门,满院青枝绿叶,菜果飘香,父亲自己经营着几样蔬菜,收获着劳动的幸福,每次回家都和爹坐在小院里唠嗑,可是一切都成了回忆。如今小院也成了荒凉的记忆。父亲走了后,二哥就去了上海,和二嫂一起在侄女家看孩子,今年也没回家,门一直锁着。 这是大嫂院子里的蒜苗,每个祭奠节日,我们姐妹四个才都回到这个小村,在大嫂家吃饭。祭奠父母的日子也就成了姐妹兄弟姑姑婶叔聚会的日子,也就成了走亲戚的日子。父母在时,娘家还是家,父母走了,出嫁的姑娘就没了家;父母在时,兄弟姐妹是一家人,父母不在了,兄弟姐妹就成了亲戚。 这是三姐,每次在大嫂家聚会,回去的路上,姐妹们恋恋不舍,为了多说会儿话,都从一个道路上走,到分岔口,才不得不挥手作别,相约下一次的见面。姐妹们都老了,大姐己六十六岁,二姐也六十岁了,就连我这老幺也人到中年。
回来的路上经过一条小河,每走到此处,我都放慢速度,欣赏一下小河的风景,无论春夏,还是秋冬,这里都是一幅水韵悠悠的画,有时还会遇到打渔的农人,在桥的北头,摆几个水盆,里面游动着几条鱼,我会停下车子买几条故乡的鱼,品尝乡情的味道。 在桥的南头,有这么一间小屋,里面不会是住人,门经常锁住,窗经常封着,也许里面是水利机械设备吧,桥的右边是水闸。由于小屋站在桥头,位置显眼,墙面写满贴满了广告。一层一层招摇着过桥人的眼神。 这座小桥是真正的独车桥,只能一辆车通过,只要对面的车上了桥,这头的车就得停在桥头等着,不然就会擦车而过。这就是乡村公路,这就是乡村小桥,不见了独木桥,又见了独车桥,每到大年初几,来来往往走亲戚的车会在桥头小堵一个到半个钟头。 乡村的天空,线也是美的,美得毫无遮拦,美得铺到天边。可是故乡渐行渐远,恍如隔世,乡情渐行渐浓,历久弥新。当一切成为记忆的时侯,多想再回归从前,时间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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