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走进去能喊,没人听见,这就是我要的静。还依然压制着,不去大喊大叫。我在一个人的内心行走,被无故的盘查和审问,她盯着我的脚印,并在适当的时候在后面很快的抹平。我与她构成了不和谐的对称关系,一部分在相互吸收,更多的异质,在相互对立和抵制。书上有一句话很合我的胃口。
八月十五,十一长假,那是水果熟了的季节,
我却是一枚被压瘪的柿子饼,表面上涂满了平静的白粉,内心挤得却流不出眼泪。
我回头再来看我的一些日子,猥琐和懦弱,一副可恶的样子。我寻遍书本都找不到应该合适的语言,于是我只能无奈地丢下一句话。
我在一个人的内心行走,她对我的说话方式,语速,观点以及整个存在,很不习惯,就这样一直不习惯着,还要继续,并渴望在忍受的同时还要嘲笑般地从我这里索取些东西。我在迷失,忧虑。找不到出口。影子渗进她的泥土,一万里的阳光也难以拔出。你,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201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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