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代理人可能会增加问题处理不必要的成本,这本质上是一个动态平衡问题。
当代理的事情非常重大,价值非常大的时候,因为事情本身风险概率变化不大,但代理的事情价值增大了,自然风险成本也变大,被增加不必要成本的风险成本也相应增大了很多。这个时候避免使用代理人的决策机制是相对更加明智,所以大老板CEO/一方诸侯一定程度的独断专行是合理的,比如曹操。但是当代理的事情影响不大,附加值不高的时候,依靠代理又是非常划算的,所以现实生活中还是存在很多代理中介,这个根本上是取决于对潜在风险成本的考量。
结合薛兆丰专栏中《汉德公式》一讲的经济学理念,如果把代理人风险问题局限在具体经济领域,面对代理人风险成本问题是有折衷方案的,具体如何做,完全取决于事物价值和风险成本的考量,同一个人也可以同时采用两种模式,有时听代理人有时只听自己的,包括CEO大老板等。
但是在政治领域也不同,任何事情都可能演变成政治利益问题,国家领导人也好/一方诸侯也罢,为了维护个人领导的权威性和持久性,最优的方案应该就是广纳意见,但只靠自己做决策,这应该是古代皇帝只能是孤家孤人的一方面原因。
现代政治领域,不同的政体制度不同,决策模式和诉求也不同。这里无法深入探究了,但是从这个角度理解很有意思,似乎可以由此判断一个政治体制的优劣。
以上是今天听完的得到专栏的思考,薛兆丰的北大经济学课和万维钢的精英日课。很多人都在得到购买专栏课程,听老师分享传授知识见地,但是大多数专栏课程订阅用户数不足10万人,目前估计总体专栏订阅用户数应该小于100万人;有时候我会想,这么著名的大咖这么优质的课程,为什么定义用户数不是很多呢。一般一个老师的课程订阅用户竟然只有10万左右,而且是在一年这么长的时间跨度之下,在得到官方还在不断宣传推广的情况之下,个人不太理解,好的知识为什么传播起来如此困难。难道是不吸引人吗?我是听完课程之后非常受启发,听完专栏的课程非常的享受,它们不仅增长了知识见识,而且还让我想明白想通了很多其他的事。
如果非要给这个现象一个解释,我觉得更多的是受众观念上的问题,广告传播等等不是最关键的。大众多是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在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情况下,再多优质的知识它们也是无法觉察到,无法体会到知识的重要意义,而且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知道了那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一生”,因此对知道更多的知识不感兴趣。想到一个比方,蛮有意思,可能刚好用来说明知识学习的过程。
学习知识好比化糖水,方法很简单。把白糖用勺子放到了水杯中,糖颗粒就会自然而然慢慢融化,然后扩散到整杯水中,最终我们得到一杯甜甜的糖水。但是事实上我们在加完糖了之后,一般都会用勺子加以搅拌,我们知道这样白糖就可以很快的均匀扩散开去,我们也就更快得到想要的糖水。学知识的过程其实也是一样的,只是记忆知识知道知识是不够的,记忆知识知道知识就好比是只把白糖倒到了水杯,而独立思考实践好比是搅拌,只放糖不搅拌白糖是很难化开的,也就很难得到甜甜的一杯糖水,只是记忆知识不独立思考实践,自然也很难见到知识的实用价值(那杯甜甜的糖水),以及对自己生活产生实际的收益。
独立思考实践可以加快知识的消化,缩短知识应用到实际生活形成糖水的时间,让人尽快受益享用。大众很容易高估了知识自身溶解在自己大脑或者自己身上或者自己现有知识体系所需要的时间,其实你不主动思考主动用它,它就很可能像白糖一样要很久很久才能完全化开,而在它完全化开之前它看似不能产生任何效用。这也就是现在流行的知识知道无用论的根源。另外,白糖自身的溶解度就好比知识的通俗性,好的知识自然更加让人容易接受容易实践应用。
这是本文的第一个部分,思考力比记忆力重要。在这里补充一个例子,也是万老师的一篇文章《超强记忆力是个邪道功夫》,从一个角度解释了记忆力很重要,但没那么重要。
最后说说敏感度,足够的敏感度需要记忆力作为基础,而敏感度,区分了平庸和伟大。再引用万老师一篇文章《敏感度,区分了平庸和伟大》,关于敏感度的重要性,不能万老师说的更加透彻了,直接看原文就好。但是我要补充的是,敏感度关键是自我的感知,足够强大的自我感知力是成为伟大的必要条件,但并不充分。因为感知到了还是属于知道层面,表达输出并且恰当利用的能力是另外一回事,感知知道而且还善于利用则一定能够成就伟大(除了黑天鹅或者市场造成的负反馈外,有的时候做正确的事情不一定能得到即时的正向结果,存在延时性和市场误判的可能,但长期看是一定的)。
为了足够的敏感度,我们必须学习记忆很多东西,增加多样性多维性,口头语言表达/身体语言表达都很重要,表达可以反向强化敏感度。看历史上很多伟人,都是博览群书,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各个方向的知识都会研究涉猎,而不是局限于一隅一个领域。
以上是本文的第二部分,记忆力也很重要,我们需要记忆很多东西,这是其他工作成就的基石。
hylan 2018-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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