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给的信念

最近没有多少时间读书，天气骤冷，也参与一些人来人往，也穿梭在小街小巷中。会在一些人声嘈杂的时候，一个人走出来散心。一天，一个人依着在公交车上看到的一个瞬间印象，走到了离住处有着几条街远的书店。然后在几排书里寻找心中的谜团，层出不穷的答案，锦上添花的描绘，只有心里知道，慢慢要寻找的，总会有曾经追问过的，直到它一点一点的出现。

有人说读书是一种私人的活动。上次回家，给女儿买了一本情绪的教本，我用表情和情景给她描绘解说各种情绪时，听完几个后她有些泄气的跟我说她不要读书了。当时我也有些理解，孩子的心理，就象云朵一样飞翔自由，他们的天空，我们是可以从她们的表情、表现上看出来的，为什么一定要让她们过早知道，人们对她们每个人不同天份的自我表达，早已经注定了的，要给他们冠与这种统一的、同样的一个代名词来作结论呢？

那个下午，在那个书店仅有几排的文学书里，有两三本是我想翻看却不能打开封面的，那是似乎关系着被戳中要害似有所经历却不能拨出根由的运命；有一句话是让我觉得自己幸运的，能为自己的无用无聊开怀解意的；有些古今中外历史章纲，我知道我不能也不想一一捧读，只能审时度势，量力而为的摘其片叶。最后我在这个报刊亭大小的书店里，买了一本名字似有一丝相识的书，封面不喧不夺的几行描述，和基本是纯色的版面，凭着一时的定力拿回了家。然后是温文迂回的读了两篇，虽然文章写得紧凑朴实，但终于，还是读着读着，有了一点敛眉眼热的讶异，她怎么可以这么主观，天地的造物之情，怎可在掌言之下。冷静下来之后，再去读《枕草子》读简媜，也许自己读书浅薄，还没有形成气候。

相比之下，做饭时间越来越多。年轻上班时，饭做得清汤寡面一样，生活似乎走心，工作似乎也不会太多顺心。但是总记得每天忙完回来，会去菜场买几样小菜，拼成几盘简单菜，去大超市抓一把牛奶鸡蛋营养品回来，犒劳自己这份工资。几年工作下来，有了自己的小柜子，大大小小的书本，不同颜色不同国家的书籍，和旁边柜子里各式各样的服装一样，也许会有一种被时间装点了的归属感。也许做饭刚刚好的份量感，就像读书恰当好的饱足感一样，也许就是生活给人的一种温足的艺术吧。

现在做饭，经常会打破曾经一呈不变的搭配，也许是曾经长期在几个城市居住过的原因。这里乡俗，那里习惯，有时自己也想不起为什么会这样做，只觉得饭食的良苦，用心总是不够。一顿家常菜做下来，年轻时候似乎一小时不到就浮光掠影的拿下了，现在却是拿了这个放不下那个的添滋着味。也慢慢想到了是该减负，留一腔胸意，也许该有冬天来要，可以御寒。妈妈说老人出来走动才叫散心，而我们每天往返奔于生命路上的，是什么呢？在纷繁浩渺的世界之大下，在无穷无尽的生命叹咏里，我们能够蜗居于世界的，也许只有那么一点点，时间给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