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来为儿子过生的姐妹,小家伙和爸爸一起待在家里上兴趣课,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信步来到了三江边。
虽然已是农历的正月,好像立春节气已过,但气温并不见升高,江风不小,吹到脸上,让人感觉格外清凉。江面上无数的褶皱被风一层层的推向岸边,到达岸边时啪啪作响,好似一双看不见的大手轻轻拍打着堤岸,很有节奏。堤上的垂柳,因为还不曾听见春天的脚步声,几乎都是光秃秃的,在风中无力地摆动着去年的旧枝条,若是往年,有些性急的柳树这个时候已经吐出了星星点点的嫩芽,看来,真是一年一景象呀。
尽管天空有太阳的影子,可是气温在那里,又恰巧是春节里的午后,景观大道上的行人很少。我戴着口罩(更多是为了保暖),围着围巾,双手插在衣兜里,在路上一步一步地慢慢踱着步子,一来消磨时光,二来看看风景。
在大道上少有的行人里,我看到最多的是老人的身影。有三三两两结伴的老人,他们往往互相一边聊天一边走路,聊个人生活,也聊儿女状态,脸上大都神采奕奕。那些独自步行的老人,有的走一会儿停一会儿,要么看看远处的风景,要么看看近处的行人;有的背着手,沉默地前行,脸上稍显落寞。走到观景平台上,那些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倒是很活跃,他们把音箱的音量开到适中的程度,领舞的人在队伍前面不遗余力地示范,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随着节奏和韵律卖力地学习。
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光真是很好,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不做,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就如此刻,我觉得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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