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革命正是历史从生物学中脱离而独立存在的起点。”认知革命令智人走向食物链的顶端,而对于这场革命的根本原因我们无从得知,或许就是某天智人的异想天开吧。
在这场革命过程中,语言是一切的助推剂,因为语言我们得以去互相交流,也因为智人独特的语言,我们学会了八卦,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碎碎念。早期智人的日常对话指不定和我们一样,比如谁长得强壮?谁长得漂亮等等,在这个基础上,集体中的陌生人得以聚集,形成一个可以互相合作的集体。
然而,“社会学研究指出,借由八卦来维持的最大“自然”团体大约是150人”,这个神奇的数字适用于现代社会的任何一个团体。也就是说,假如我是一个班长,班里的同学不超过150个时,我们可以通过互相聊天,八卦来维持班级的稳定,但人数一旦超过150,这种方法就不再适用。
对于这个结论,我也不知道如何判断对错,因为在我的生活中似乎人数超过十几个就已经无法通过聊天来维持,尤其在大学里的班级共26个人,已经过去一年我至今连人都没有认全。
言归正传,当八卦都于人数众多的集体不再适用时,虚拟故事隆重登场。在我的观念里,虚拟故事就是我们编纂的不真实的神话传说、小说等等艺术娱乐性质的事物。而在第二章,其实可以说,人类历史就是由无数个虚拟故事构成的。
从早期图腾到现在的国旗国歌。从原始部落到现代国家,从以物易物到贸易公司,当智人的人数不再可控时,虚拟故事就伴随着人类的一切发展。
书中举了汽车公司“标致”的例子。“标致”是什么?不是它生产的汽车,不是它的办公大楼,不是它的生产车间,因为这些都不会让公司消失。只有当走过法律程序,签署一系列协议,“标致”才会消失。然而,这些法律程序又是什么?国家设定的吗,那么国家又是什么?为什么一群人聚在一起就可以称之为一个国家?最后,你又为什么是那个名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原本不存在的,人为虚拟出的故事被大众所相信也就成了事实,就像有些人相信有神,有些人相信有鬼一样。
西方的三个终极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或许很多人会回答,我叫XXX,我在某个地方,我要去某个地方。但事实上,你的名字、地名都是虚构出来的,而正是因为这种虚构,每一个人才有了不同的名字。每一座山有了不同的名字,每一个国家得以存在,人类的文明历史最终得到延续。
“以上这些东西,其实都只存在人类自己发明并互相讲述的故事里。除了存在于人类共同的想象之外,这个宇宙根本没有神、没有国家、没有钱、没有人权、没有法律,也没有正义。”而认知革命就是这一切的源头,“从认知革命以来,智人一直就生活在一种双重的现实之中。一方面,我们有像是河流、树木、狮子这种确实存在的客观事实;而另一方面,我们也有像神、国家和企业这种想象中的现实。随着时间过去,想象现实也日益强大;时至今日,河流、树木和狮子想要生存,优势服还得仰赖神、国家和企业这样想象现实行行好、放他们一马。”
写到这儿,突然可以理解乔治奥威尔的《1984》,总之,人类历史就是人类碎碎念的虚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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