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指光秃秃,无像样的可供烧水做饭的柴禾,更无果树,只有草盘,也就是说,除了零星的点缀的草盘可供放牧外,再没有其它像样的东西了,一片荒凉景象。
穷山(一)穷山(二)
富山,正好相反,齐腰深或一人深的柴草遍地都是,再加上栗子树、苹果树、柿子树、枣树等间或有之,一片繁荣景象。
富山(一)两相比较,差距太大了。穷山脚下的人们,整天看着富山的人们日子好过,望山兴叹。便萌生了偷山的念头,大人小人都觊觎富山的一草一木,恨不得信手拈来为我所用。
想归想,做是另一回事。你想,方圆十里几十里就那么一座富山,得有多少穷山的人们惦记?
小封山远的不说,就俺村南山一小座富山,里面有座小庙,常年被封着,叫封山。大队每天派人轮流看山,昼夜24小时不间断。这近在咫尺的封山,你想偷都难上加难,何况到外村去偷?为什么呢?
就因为山小,又是乡里乡亲的,一个人看山就足够了,站到山顶,可以看到山的一切,包括犄角旮旯都能看清看透,你想偷根本不好下手,稍不注意就逮个正着。一个村的,大喇叭一广播,有你好受的。你脸上无光,家人跟着遭白眼,犯不上,不值当!这是其一。其二,“兔子不吃窝边草”。谁都知道,偷山不偷自留山,必须走出去,越远越好,即便被逮着,因为互不相识,也奈何不了,顶多把你绳子、镰刀收了,吓唬吓唬你,给你个教训。
所以,凡是偷山成的或不成的,都咬定到外面去偷山。成功的有,不成功的也有。现在想想七八十年代这些亲身经历,再看看改革开放后四十多年的变化,别有一番滋味和心情跃然纸上。
富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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