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了地铁,和沈一列分开,我总是这样,告别的时候头也不回,直径离开,可能是觉得比较酷。
我似乎特别享受照顾别人的感觉,难道是母爱泛滥?我从不觉得自己有母性的特质,大概是太缺少温柔了,在照顾人的时候,才能显示出我一点点的温柔与体贴,当然也许只是因为照顾的对象是我喜欢的人。
沈一列发了39度的高烧,他自己竟然觉得没有什么感觉,真是心疼,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度过来的,可能是好奇多一点,为什么还没烧坏脑子。
他裹紧了被子,看过去像个婴儿,我有点嫉妒,为什么连发烧都能这么可爱。
我下楼买了布洛芬
我爱极了布洛芬,因为它不仅能退烧还能止痛。连痛经也治。
药在30分钟后生效了,他冒了很多汗,额头的温度明显降低了,整个状态都极好。
他说要去洗个澡。
我看了看手机,20:30,适合做爱。
这是我们第三次做爱。
第一次做爱是在我们第三次见面的时候。
爱情我只相信一见钟情,你追我我追你只能算求偶。
但爱会消退,所以我主张能上一次是一次。
“你这样不好。”
“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男人是不会认真对待你的”
其实沈一列认真的告诉过我,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一开始答应是为了性。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上身,我会告诉她,快分开吧,这狗日的男人。
但发生在我身上,我必须找个借口说服自己。你看,人是犯贱的。
现实生活中的男人大抵不会在表面流露出他骨子里的思想,他们很聪明,了解女权主义搞得那一套,了解所谓的开放,跟着社会节奏走,他们也表示欣赏女性的开放,赞扬性感辣妹。但骨子里怎么想,我们也不知道。
那些表面装得开放的女孩子们,穿露出屁股蛋的超短牛仔裤,心里说不定还有很传统的思想。
说是开放,实际也是假开放。如果真的开放,那我们就不应该对什么时候做爱上有偏见。
对于这段关系,沈一列只是说“顺其自然,开心就好”
但女性总是喜欢去搞清楚关系和阶段,去控制局面,去维持感情,而男的只想着今晚能玩多久的游戏。
我也试图成为一个从关系中解放出来的女性,不去想关系,而是只享受。
怎样定义情人和炮友呢,做的无非都是差不多的事。
23点,我们开始玩“头脑王者”
输了,“哼,不开心!”他说。用撒娇的语气,把我可爱坏了。
24点,我枕着他的手臂,聊着天,缓缓睡去。
至于聊了什么,我完全记不得了。
次日,阳光很好,他给我拍了张裸露的背面,我觉得我该锻炼身体了,线条感太差。
把自己丑哭了,想到自己做爱的时候这么丑,就不想干了,真是一点颜面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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