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里,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踩着一双黑色的皮靴,缓步走在过道上,皮靴的细跟踩在白瓷砖上,发出一个个沉重的音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竟显得十分刺耳。
她站在最后一个病房外,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竟生出一阵朦胧感,纤长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一切情绪,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抬手推开了病房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洁白如净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安静如画的女人,她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旁边的仪器“嘀嘀嗒嗒”的显示着心跳指数。
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她来到床边,把水果篮往旁边一放,便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许久没有动静。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进入房间,她才轻轻抬眼看了眼窗外,轻声说:“又过了一天。”一滴泪从她眼里夺眶而出。
“傻瓜,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她抬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脸庞,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摸着一个易碎的宝物似的,害怕这轻轻的触碰让一切都烟消云散。
……
等你归来一年前……
“木筱卿,你今天敢走,咱们两个此后便一刀两断,永不来往。”林葇安穿着一身洁白如雪的婚纱,站在高台上,红着眼眶紧盯着台下的女人,她依旧身穿一身黑色风衣,一头乌黑的波浪卷,将她无尽的风情显示出来。
面对着一切怪异的眼神和身后歇斯底里的指控,她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在众人面前就这样无情的对待着她。
“林葇安,永不相见!”眼泪一滴滴染乱了整张脸,刚才毫无波动的脸庞在此时竟写满了无尽的悲伤。
“林家大小姐婚礼现场遭抛弃”的新闻一下子传满了整个杭州的大小街道,林氏集团的股票跌了好几百个点,损失巨大;期间,木筱卿的公司崛然而起,占满风光。
“造孽啊!”林家主在家大发雷霆。林葇安至那天起,便被关进林宅的地下室,准备送往英国,这一走,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木筱卿看着电脑上关于林葇安的一切消息,陷入了沉思。
“林葇安,一定要幸福!”苦涩的眼泪滴进咖啡里,苦涩带着苦涩,一点点在味蕾中散开来。
没有你的日子,要怎么幸福“嘭~”大门被从外打开,林少慕气冲冲的走进来;“姓木的,我林少慕敢做敢当,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别动我妹妹。”
“呵!林少慕你现在跟我谈敢做敢当,当初,我姐姐因为你而死的时候,你在哪?你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木筱卿犀利的眼神赤裸裸的看着他,一脸的嘲笑。
林少慕气的牙痒痒,憋了一脸的气,只能指着她,气狠狠的说一句:“葇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杀了你。”
木筱卿看着紧闭的大门,揉了揉额头,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越不想理它这种感觉来得越深刻。
“嘭!”刚关上的大门又再次被打开,木筱卿紧蹙着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看着助理满头大汗,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什么事,助理便满脸惊恐的说出了一个惊天消息:“林小姐,出车祸了!”
……
“林葇安,等我!”
……
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阿卿,我以后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猴子。”林葇安和木筱卿并肩坐在楼顶上,林葇安朝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大喊……
“阿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接近我是因为你爱我,对不对?”那天雨夜,林葇安拽着木筱卿的双手,雨水浸湿了她的衣服和她的心,这窒息的感觉,竟这般深刻。
“木筱卿,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阿瑾,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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