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段时间,我一直计划出游,而各种各样问题的出现,便耽搁了下来。我突然明白,这些不是关键,只是没法承认我没钱这个事实,而我也不是突然才明白的。我也表示很遗憾,能把没钱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有次五点左右,我醒了,摸了摸额头,有点烫。迷迷糊糊睡着,反反复复忍着,在终于受不住的情况下,打开手机一看才六点,我在美团买了点止痛药和两片退烧贴,看了下价格。我意识到我已经在为了十几块钱而开始斤斤计较的时候,我连病都有点不敢轻易生了,后来我看到订单上注明骑手是八点过后才开始接单,我希望自己能死睡过去,遗憾的是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这应该算是我这几年来真正意义上的一次生病吧。
我可以很好的,这个想法在零零碎碎的生活里是很坚强的。
中秋前一天晚上,刚敷好面膜的我,拿起手机,心血来潮的点开了几个人的朋友圈,慢慢看到了最早发的动态,而其中有:朋友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我不记得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只记得后来我去厕所把干掉的面膜取了下来,将脸洗干净。
第二天,睡过头的我,急冲冲的出门上班。跑吧,不要回头。

我之前看过一篇文章,里面有一句话:一个活得有仪式感的人,目光所及往往都是惊喜之处。
她走到我旁边,把伞撑过来说:“一起走吧。”我看了看她说:“谢谢啊。”
那天,应该是七月末。收拾好东西后,我看了眼窗外,走出办公室转了一圈整层楼都没人了,看了下手机,上面显示:18:08。我在楼下等了几分钟,遇见认识的人说稍一程,我摇了摇头,走向雨中。出了轻轨口,在路边慢慢走着,我不知道我怎么的往回看了一眼,然后看见一女孩儿。我回过头来,而那个时候我有预感,她会过来。
后来啊,我想我为什么要拒绝可以搭别人车的机会,又在想为什么在轻轨站出口没去买那十元一把的透明伞。一小段路的距离,我们聊工作聊生活,聊到住所,巧了,就在我旁边那一栋。本着不想麻烦的原则,她却坚持送我到了楼下,我侧身瞧了瞧她肩膀,再次道了一声谢。回到租的小屋,看了看自己,其实当时我淋得也差不多了,不遮也没事。
那个傍晚,我们走的很自然,都没有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

写这个,我一直处于断断续续的状态,有次夏刚好微信弹来消息,跟她聊了几句,在朋友圈看见两个一前一后说自己和小伙伴的十年闺蜜情,顺手截了个屏问她,咱们几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俩要在八年还是九年这纠结,不过算起来我从福建回来都这么多年了,从普通话到现在贼溜的川普,我就笑出了声。
“给你介绍了,你就试着接触一下,觉得不行咱也不勉强不是。” 微信上那位说,“你以后就算不结婚我都不会怪你。”我问的那句:你不逼我嘛。我就清楚得明白,她并没有感受到我潜藏在字里行间的困惑感。
这糟糕的莫名其妙的情绪。
泰勒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一直都承认我被自己的情绪所控制。”我也不得不承认最近的我亦然,可能就像是《把时间当作朋友》里李笑来说的:很多人所谓的“无法控制情绪”,其实只是想不明白而已。另一个说法很形象——想不开。
世界人千千万万,我们本不该勉强啊。

清晨的大街,我,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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