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今日的一些思念竟为了故去的老人。
曾经,我以为死亡是别人家的事情,直到爷爷去世的哪一年,后院的老梨树也枯亡了,随着爷爷一起干枯入土。
院前的腊梅不知人间消亡,它长高过屋顶,枝丫繁盛,每一棵枝上都开着火辣辣的花朵。老屋依旧泛黄,土黄色的砖,斑驳墨绿的木门和格子木窗,它们朝西边开着,朝着日落余晖的方向。
腊梅花开老屋是父亲年轻时自己烧转砌的。底下一层是两间猪圈牛圈,上面是人住的两间屋子,爷爷住在其中一间。
爷爷种的花花草草都郁郁葱葱,曾经他还去到了不知名的山上挖到了吊兰花,种在他门前院子的花盆里。后来,我去上学了,我没有看见他的兰花开花,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见到他的兰花开花。
后来放假,每次回去,我都有要去看看院前的腊梅,还有那棵粗壮却干枯的老梨树,还有那黄昏中孤独的老屋。
我想,现在那棵腊梅应该也在等待我回去,看看那散开的一树红;那棵老梨树也在等待我回去,看看那一树的枯;而那间老屋里住过的人,不会再回来了。
莫名的怀念老屋里的咳嗽声、唱歌声和骂人声,偶尔还有那叶子烟浓浓的烟雾。
爷爷,你应该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吧!
END
感谢一路走来还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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