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真正体会到大山娘的感觉。
面对层林尽染的山脉,瞬间无语,突然觉得人好无聊,拼命往牛角尖——所谓城市、名利钻,却把如此美好的阳光和景色给辜负了。
泥泞如此,难行如此,就能挡住我环绕壶镇的脚步吗?天下没有脚走不过的路,只是愿意与否而已。也许,所谓飞机和火箭在最原始的脚腿面前,有时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难走的泥泞路。我仿佛已看见和谐号列车从远方呼啸而来又轰鸣而去。现在的问题是自己没有穿雨鞋怎么走出工地?吉人天相,自有办法。
牛和岭隧道涵洞顶留影。什么时候自己才会在这里下车?
这又是什么村?庙里?牛田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只狗在巷口晒太阳,它是这个村子里比较幸福的生物。
问了两个妇人,确定这里就是美里村。为什么不叫美丽村呢?在这个浮躁如此的年代,为什么不叫美丽村呢,那该多响亮啊!
辙痕深刻,我行走在轮胎面经过的凹陷处,踏实、安稳。
昨日俗人俗事缠绕,只好从北山上宅副食店坐上大哥的皇冠车折回。
今日六点起床,七点不到已得一景。
千年古樟和孤独在水中的倒影,触动人心,站立,充满敬意地点燃一支烟,任烟雾和思绪一起缭绕。
霜白如雪,你可已经准备度过人生的冬天?
令人生厌的城市化,带来的是家庭资产的增值和人心的疏远。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看见的是越来越冷漠的嘴脸,渴望的是暖心的话语,但这一切又在哪里呢?我已习惯付出而害怕索取,当别人给予时,惶恐与不安就会如同蚂蚁般咬啮,浑身不自在。然而我年岁渐长,还可以一味付出吗?
镜头景深不够又何妨?得其意可也,何必穷追其形?工业化、信息化和城市化叠加于乡村,美好无比,一如这被避雷针死死威胁的蓝天。
水田边上的幼儿园,很快也会成为明信片中的风景。既然都要变为令人生厌的城市,不如离去,不如离去!
所谓通都大邑,与蓝天放在一起不过是过眼云烟。皇风也好,民意也罢,无非都是庸人自扰而已。
性和人生,哪一个还可能有高潮?
让手机先吃是市民基本礼仪,我也未能免俗。
太阳出来了,烟囱和烟组合成一支芦苇。
童年记忆中的垂柳,成为城市绿化带中的植株,此时柳树丛中的各种人事物和情愫又如何安置?心灵安置房在哪里?
从夫妻双双虔诚受洗到一腔热血被一群小人狠狠玩弄与欺骗,眼看着一个个小镇基督教信徒变成一个个蛇心狼胆的色鬼、泼妇和虚情假意的伪君子,也许是冬天确实够冷,此时此刻站在神圣而威严的教堂门口,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手脚也微微颤抖。上帝这理念早就给尼采们踩在脚下摩擦了,小镇的教堂依然高耸,诈骗的依然在诈骗,高贵者依然在苦苦地向卑鄙者求情乃至求饶………教堂前面的大道宽阔平坦,但我却不知道它究竟通向何方。
豪华轿车停在破败瓦窑边上,这种对比可真够强烈。在我的印象里,这个瓦窑多年前的老板就是我平生第一次喝酒的对象。
大路朝天,南北分边,乌云究竟是谁的神仙?
通往前路村的道路。导航显示此处距离目的地还有3.7公里。
久违的风景,难得的农田。
前路乡流下来的水浑黄但不黝黑。此照拍于锯力皇公司对面绿道。
曾经辉煌无比的公司,康波萧条期表现又如何?也许是昨日黄花,今日黄粱。
距离狮子山一千米处看雾霭中的狮子山,我只看见十多年前的一次游历,一片红透了的枫叶和一缕几十年后也许还可以看见的青丝。
宫前往左,前路往前,枯树前我无力再向人说起人情世故,伤心无处数。
狮子山风景区畔,沈宅村口,有如此奇特景观,仿佛壶镇其它地方的文化景观,令我好奇令我驻足。
如此秀色可餐的景色,如果没有风景区之类名目加诸其上,让水就那样流淌该多好。
路遇百岁,不到半百,年轻年老,不问年龄。
感谢浮鸭赐予小桥流水人家。
何为赏心悦目?如上。
牌坊对面是不敢拍的狮子山风景区入口。太多记忆蜂拥而至,怕大脑堵塞受不了。
水泥路通向的是今天的终点——前路村吗?是壶镇镇最南边的乡——前路乡乡府所在地吗?是妻的表妹杨婷婷嫁过来的那条村吗?
看见“前路横街凉亭”字样,莫名其妙竟然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妥了。
为了真正做到这几块牌子中涉及的内容,得多少人共同努力?也许要几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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