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其实是一个不断告别的过程,让我们终其一生的,就是怀念,和寻找。欲说还休
这学期发生事情很多,虽只过半,但桩桩件件,大大小小,委实不少。
刚开学的重度水土不服
刚开学,一根弦蹦的太紧,每天都在极度紧张中,教室宿舍饭堂图书馆四点一线,延续上学期的优良传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活作息不敢不规律,时间观念不敢不强烈。我的眼里只有学习,只有逃避。并且因为一些事情,和三曰的关系比较微妙。终于,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崩溃了。
内分泌紊乱,胃酸反到嘴里,刺激唾液腺不分昼夜的分泌,心态差到了极点。开学第一周周四晚上,在又一次躺着两个小时无法入睡的时候,我心态崩溃了。深夜了,宿舍就只剩白白一个人醒着,于是那天晚上,白白陪我一直在楼道水房里,听我拉着一股话都说不清的泪腔,到了凌晨4点,很冷,我们靠着暖气,渴了,就回宿舍倒点水。
她一直听我讲话,一些没有名堂的话,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一些胡说八道的话。她温温和和,我的情绪也渐渐平缓,四点多,我说睡吧,明天还有课。回宿舍后,白白睡了后,我又开始哭,出了楼道,看到窗户,真的有种跳下去的冲动。
脑子里想的是我的未来,是我的以后,是我这糟糕的样子能干什么,能干成什么。一触即发,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断断续续的,到了6点天亮跑操。
周五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第一节医学史,逼着自己睡觉。组胚课,逼着自己清醒,下午体育课上,再度崩溃,告诉老师身体不舒服,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健美操课,又一次哭了,一直在掉眼泪。老吴过来安慰我,我跟她讲我不想来学校,我不想来这个地方,除了舍友没有别的朋友,除了宿舍没有我的方寸之地,我讨厌这里。
下午拗不过老吴,买了一个饼,在操场她陪我走圈,开导我。就这样,也仍然心不在焉,觉得这极其浪费时间。没过多久,一定喊了白白,去图书馆,白白说,咱走。坐了不到10分钟,我说回宿舍睡觉,白白说,咱回。
我的神经紧张让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我其实生病了,那个时候的心慌与不踏实彻彻底底的告诉我"哈,你又完蛋了"。晚上慧子说,你可能只是生病了,不要乱想,明天我陪你去看医生。
我慢慢放松,也渐渐睡着。周六早上醒来的时候,慧子问昨天睡好没。白白说,嗯她睡得挺好的。老吴说,昨天可以,我等她睡着我才睡得。
然后去找三曰,说开了。然后去看医生,其实就是生病了。然后晕车不想出门,程程帮我带饭。然后我慢慢踏入正轨,开始去除"魔怔",正常生活。
安神补脑液,吗丁啉,肠炎宁。
我欠3423所有人一个谢谢。白白,三曰,老吴,慧子,程程,我的姐妹们,有恩必报,来日方长。
热闹起来的狼人杀
某个周五,白白说底下有狼人杀,喊我们去玩。我的第一本能反应就是不去,转念一想,没事干想去玩玩,然后三曰也去了。事实证明,这个游戏相当成功,意犹未尽,更是大呼——这才是最酣畅淋漓的游戏 !
后来就成了一个玩上瘾的,操场围一圈,不拼技术,拼场外因素的整蛊版狼人杀,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浮躁顶峰——辩论赛
辩论赛的参与完完全全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只是认真参与起来,结果竟与初衷开起了玩笑。
初赛复赛决赛,级别越高,就越是重视,越是费神。准备,服装,场上,场下。
那段时间,吃饭上课睡觉,脑子里全是"对方辩友"。凌晨两点半,还在请教辩论大神指点迷津,眼睛一睁,就是"三曰,你说对方要是这么怼咱们怎么办"
其实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活动,很能锻炼人,也许在活动里,大家都是一样,用心参与,场上场下,联系更紧密。
我想起了从前的自己,丝毫不掩锋芒,大事小事都揽过来,很是投入,我不会再想任何事情,似乎没有主次之分,都是自己该干的事情。然而如今越来越累,越来越不纯粹,越来越不愿意去做。
因为始终有个念头在心里。始终有件事情的排名超越一切,始终有些事情的地位无法撼动。就像当我上了大学,脱离了体制的限制,就给自己赶紧套上了模板,这个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学习与进步。
也因而,我无法在一个平等的层次审视两件事,不冲动也不心动。轻重缓急,主次优劣,在心里面摆的端端正正,热情不再,冷静客观。
华山
五一假期连着运动会,不短的小长假,和舍友去爬华山,张也跟着去了,造成了五女一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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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的巍峨风光另开新章。
乱的无法成文 !
我很想认认真真的写下最真实的想法。可是再次混乱的我只想安静的坐着,颓着,天马行空,畅游在自己的世界里。
正能开玩笑的调侃,最近过于膨胀,可是为什么会浮躁呢?应该收心了。外头的日头惨白,真切的应了"一切景语皆情语"
最近有点累,是非得从我的世界走出来的心累,未曾释然。
暂且留下这么多,洋洋洒洒,也不是我现在的心情。磕磕绊绊才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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