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天的中旬遇见了一个女孩。
那天我刚结束一次大买卖,后面就快到生意的淡季了,午后便到文老板的店里放松。
可约莫四点的时候开始下起了雨,且越下越大。
那天店里一个人都没来,连刺儿也不在,大抵是又和什么新的女孩开房去了吧。
“啊哎呀,这样子怕是没人会再来哟。”文老板说。
“是。”我应。
可没过一会儿却推门进来一个女孩,穿着运动裤和短袖衬衣,目测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被雨淋后衣物全贴着身,可以清楚地看出身形来。很瘦,腿很细,乳房不大但形状姣好,面容偏圆脸,是耐看型的。
文老板连忙对着女孩招手:“哟!小绿!快快!过来坐下!”
“文叔。”女孩甜甜地笑着,见我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加之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状态,于是不客气地对我说:“看什么看,色鬼!”
我撇撇嘴没回话。
女孩坐下时,文老板正好从里屋出来:“小绿,叔这儿没衣服了,你这......”
我闻言,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文老板。
文老板连说两声谢谢,然后再把我的外套递给女孩:“来,赶紧穿上,别凉了。”
女孩愣愣地接过,去了厕所。
不一会她从厕所回来坐下,喝上一口文老板准备的热茶,转过身对我说:“对不起啊刚才,现在看来你还是个挺不错的人嘛。”
她脱下了衬衣,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外套,拉链没拉到顶,她里边应该只穿了内衣,外套敞开的位置可以看到洁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几乎完全湿透的运动裤被卷起到靠近胯的位置,露出同样洁白纤细但隐约有肌肉感的双腿。
我多看了几眼,又抬头看向她,被淋湿的短发被扎成了干练的小马尾,在脑后微微翘起。
她又皱了皱眉:“可我还是觉得你是个色狼。”
“小绿,别乱说话,莫先生是个老好人。”文老板对着女孩说,继而又转向我:“小莫,她说话不好听,你别介意。”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老好人里还不是有色狼。”女孩又说,顺带用手捶了一下我的肩,“喂!你是哑巴么?”
并不痛,我回她:“莫依。”朝她扬了扬下巴。
她又上下打量我一番,似是未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后说:“林小绿。”
我原以为小绿会是外号,没曾想就是名字。
“有趣的名字。”我点点头。
“呵,你也挺有趣的。”她笑着说。
那笑里有些嘲讽的意味,但我并不在意。
文老板开始介绍:“这是莫先生,一年前搬到楼上的,小绿呢,是我朋友的女儿,还在读大学,什么都好就像性格比较直。”
“肉眼可见。”我半开玩笑地说。
“呵,你呢?无业青年?”她还是带着那股冲劲问。
“我在中环上班。”
“中环?”
“嗯。”
小绿于是打住不再问而找文老板开始聊天。
“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
“大三了,实习地点选的这边。”
“一高?”
“一高。”
“要待多久?”
“四个多月的样子吧。”
我坐在一旁盯着电视,电视里放着的是天气预报,说将来两天都会有大雨。
我朝窗外看了看,模糊的远景中乌云密布,几乎谁都可以判断不是好天气。
总报道人们已知道的东西,开诚布公总是如此。
然而不一会却又小了起来,我没戴表,但估摸着是快六七点了,便起身向文老板告别。
“那我也走了吧。”小绿站起来。
出了店门,我们一同向右拐向楼梯,小绿问我:“你也住这楼上?”
我边走边说:“是,刚文老板不是告诉过你了么。”
“抱歉,那你住几楼?”
“六楼,你呢?”
“四楼,你一个人?”
“一个人。”
“我也是一个人。”
她的语气好像期待着我问些什么。
但我只回了个“哦”。
她似是无趣地翻了个白眼。
说着已到四楼,她掏出钥匙玩味地看着我。
“不进来坐坐?”
“不了。”我很确认我的语气足够冷淡。
“你的衣服?”
“有空再还吧。”
我挥下手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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