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壮壮: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拍了《鸟鸣嘤嘤》,电影拍得依旧辛苦,去云南勘了N多次景,然后去想一棵树应该怎么拍,如何不去砍树来拍好树,各式各样的方式,然后,做了很多很多的准备。
电影拍完了两年了,送到电影局里到现在没有任何审查意见,作为同行的尊重来讲,我能接受任何的一个审查的结果。但是我确实不能接受一个我送给你两年多,你连一句话都没跟我说的结果,这个确实让我,再一次对电影,失望。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够到找到一个结果。
同样的,7月份社融数据出来之后,一直想找一篇有深度的解读文章,一篇也没有,只有抖音上一帮普通话都说不好的各种胡说八道。现在经济学家们都干嘛去了?
我为什么要说又:在分析正在崩溃的美国经济 。
一样的情况,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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